王重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感慨道:“这世道是怎么了,做强盗的反而有理了!”
周秉义脸色青白直转,他们这么干,从王重和郑娟的角度来看,不就和做强盗一样嘛!
周秉义不说学富五车,但怎么也算的上一个饱学之士,道理自然也学了一箩筐,虎毒尚且怜惜幼子,更何况人呼。
“这事儿确实是我们不对,没有考虑到你和郑娟的感受。”周秉义神情变换,深吸了几口气,压下怒意,调整心态,重新坐下,语气也不像刚才那么凌厉了。
到底是要混官场的,就这一点,寻常人哪做的到。
“岳母也是为了我和你嫂子着想,这才出此下策,既然你不愿意,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周秉义此行,本就是抱着息事宁人的目的来的,过继的事情,又不是他们几个一厢情愿就能够办成的。
“而且这也是冬梅他爸临终前最后的遗愿,岳母才会有些过激,希望您能理解。”
王重的性子,这几年周秉义也算是有了了解,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像金月姬这样趁着王重不在家就来找郑娟,准备挑软柿子捏的做法,周秉义一开始就不怎么同意,是金月姬一力坚持,认为她能够说服郑娟,周秉义这才默许了的。
王重直接道:“大嫂要是过来串门,我没意见,毕竟她是你媳妇,是妈的儿媳妇,你们两口子过来看妈,妈高兴;可你那个岳母,我不喜欢,我家也不欢迎她。”
王重懒得和周秉义饶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再怎么王重也不可能和周秉义一样,在郝家人面前做小伏低,谨言慎行。
“你这又是何必!咱们两家到底亲戚。”周秉义苦口婆心的劝道。
“亲戚?”王重嗤笑一声:“要不是这回娟儿不肯把孩子过继给你们,只怕咱妈这辈子都没机会和这位亲家母照面吧!以前的时候,大嫂他爸工作忙,我们能理解。
可现在呢?大嫂他爸走了大半年了,她老早就退休了吧?可她是怎么做的。
这算哪门子亲戚?”
周秉义不知该怎么回答,事实如此,仍他巧舌如簧,也没法改变这个现实。
“而且咱两已经分家了,现在各过各的,你愿意委屈自己那是你的事儿,我可不乐意,我还是和郝家划清界限的好,免得以后有人拿这事说嘴。”
不管以后如何,金月姬会不会变,王重都不想和她有交集。
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多好,又何必平白的给自己找麻烦,地球没了她金月姬,没了郝家,难道还不转了?
难道不和郝家来往,王重家的日子就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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