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唱法。可听着听着,大家的觉得内心的有些东西被触动了。
一首歌唱完,朱由检的情绪也有些波动,深呼了一口气。
“同学们!这首军歌好听吗?”
“好听!”
“想学吗?”
“想!”
“好!大家跟着朕一起唱!咱当兵的人...”
“咱当兵的人...”
一众大臣到达军校外的时候,军校大门紧闭!还没等上前敲门呢,就被一大群锦衣卫围了起来。
看着周围杀气腾腾的锦衣卫,再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歌声,有些人鼻子都气歪了!
大晚上的,我们来为民请命,你们竟然在里面唱歌!
搞什么搞?
为首的范景文几人对视一眼,一起冲里面喊道:
“臣等,求陛下一见!”
后面的人见状也有样学样,也大声冲里面喊道:
“臣等,求陛下一见!”
在里面领着众人正唱的起劲的朱由检听到了外面的呼喊,停了下来。
麻烦来了。
他无奈地往外走去,门房早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但没有朱由检的命令他是不会开门的。
打开门,朱由检走了出去。
外面的大臣们一看陛下出来,呼啦一声全都跪在地上。
“诸位卿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啊?”
“陛下,臣等此次前来,只为两件事。一、求陛下开恩,放了被锦衣卫抓走的士子们。二、求陛下回宫!”内阁首辅范景文当仁不让的开口道。
事到如今,他也不怕陛下怪罪了,我就这脾气,爱咋滴咋滴把,豁出去了。
“锦衣卫抓的士子?锦衣卫为什么会抓士子呢?”朱由检一脸的疑惑,冲范景文问。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肯定是那些傻逼又嚼舌头根子了。
“这,禀陛下,臣听闻这些士子议论了两句朝中之事。”
“哦?只是议论了两句朝中之事?”朱由检笑呵呵的道,随即脸色一变。“朕如果没猜错的话!恐怕不仅仅是议论了两句吧?肯定是在骂朕是昏君吧?恐怕诸位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是也不是?”
范景文趴在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朱由检的问话。
“毕自严,你来说。朕自御极以来,可从国库拿过一两银子?边镇欠饷,朕用内帑的银子发饷。陕西大灾,朕用皇庄的收成以工代赈,顺带兴修水利。眼下朕不过是建了个军校你们就说朕是昏君。你们说,朕到底担不担得起昏君这个称号?”
朱由检气坏了,你他娘的毕自严又给朕找事儿。不是朕从内帑拿出银子发饷,你那兄弟下个月就要被气得绝食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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