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低着头纷纷十分恭敬的说道:“娘说得对。”
韩老太太又说道:“家里七亩地,收成好一些能有余粮卖钱,收成不好也只能自认倒霉。除此之外,家里还有一个进项那就是织布卖钱,好的话一年还能剩下二三两银子。”
“怎么会这么多?”张氏惊呆了,因为太惊讶忘记了刚才丈夫不让自己插嘴的话。
“农忙时候家里织的少,一个月也能卖个十匹换点油盐酱醋。农闲的时候,两天织三匹。若是这么多钱都存不下,那老婆子还当什么家!”韩老太说完低着头喝了一口水,看了一眼韩北卿:“囡囡你来算算,家里头一年能赚多少。”
韩北卿傻了,这有点知识盲区了。她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物价是什么样的,更不清楚自己家织的布又能卖多少钱。
坐在一旁的韩老三笑的一脸和善,看着韩北卿摇了摇头:“娘,她还是个小丫头呢,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显然韩老三并没有因为韩北卿刚才对自己妻子无礼的态度而感到生气。见她一脸茫然,还笑着上前为她解围。
他眉开眼笑看着侄女韩北卿,对妻子投过来的警告之色像是没看见似的:“寻常的棉布布庄都是按一文钱一尺的价儿收布的。四十尺一匹,一匹四十文。农闲的时候,家里能攒出十匹布,农忙的话两天织三匹不在话下。”
“两天织三匹,一个月出四十五匹。每匹按四十文算,一个月能赚一两八钱。农闲八个月,那就是十四两四钱,再加上农闲挣得一两六钱。这就....刚好十六两。”
“天啊,十六两?一年光我跟大嫂两个人就挣了十六两!”张氏听完耿家不淡定了,竟然冲到婆婆面前歇斯底里的喊上了。
她这一喊,韩老太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张氏到底是害怕婆婆的威严,被她的脸色吓的脸色一白。转而看向韩秀才,阴阳怪气的嘲讽着:“二哥前儿个还说要出去找个营生,我瞧着倒不如在家里学织布。钱赚的多,还不用风吹日晒不是。”
韩北卿瞄了一眼张氏,心里暗笑:谁说古代女人不识字不出门就老实巴交任人欺负的?
瞧瞧这位三婶儿,打从她醒过来这位明里暗里闹腾多少次了。只不过她这次算是踢到了铁板上了,韩家上下勒紧裤腰带也要供韩秀才读书,为的可不仅仅是韩秀才一个人的前程。
果然张氏蠢话一出口,自己的丈夫韩老三先炸了。他面目狰狞瞪着一双牛眼,暴怒的吼道:“翠娥,你在胡沁什么?”
韩老太太坐在杨木椅子上有一搭无一搭的敲着桌面,冷笑着说道:“老三家的,你是觉得我偏心二房,让你们委屈了?”
张氏被戳破心思,面上一紧低着头:“儿媳可不敢这么说,既然进了韩家的门儿就是韩家的人。不管是生儿子还是伺候一家子老小,那都是应该的。”
“哈!”韩老太太指着张氏怒极反笑:“你是听说家里卖布一年进项十六两,认定我把这笔银子全填补了老二。在这明里暗里的闹腾,就是为了这个吧!”
张氏咬了咬牙,索性心一横抬起头来说道:“娘,全家勒紧裤腰带供二哥念书是正事,这一点我不说啥。但明明家里进项这么多,您却只给二哥一人吃好的穿好的?难道其他两个就不是您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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