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掰着手指算了半天也没算明白,看的韩北卿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开口提醒道:“原来四十文一匹,一年能赚十六里两,也就是说一年能出四百匹。按照三婶婶刚才说这个新布更费功夫,就算只能织三百匹,那也是三十两银子呢。对半分的话......”
原来周氏跟张氏两个人一起织布,现在是分开织布。一个人就能赚两个人的钱,收入大大翻倍了。
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这点口算能力算不上什么。可对于目不识丁的韩家女眷来说,韩北卿这张口就来的聪明脑瓜着实厉害了。
众人听完皆发出一声惊呼来,尤其是三房的张氏眼睛放着光,激动的说道:“发财了,发财了。我听说县丞大人一年的俸禄四十两,若把家里的田地租给佃户。我放开膀子织布,一年下来也能挣上二十多两银子。天老爷啊,这日子岂不是像官太太一样自在?”
众人听见没人接话,三房分走了三亩地,愿意租还是愿意卖都是他们的自由。主要是脑子没进水的,都不会请佃户种那三亩地。全当她说疯话,不去搭理。
张氏见没人搭理自己,看着低头傻笑的二伯子韩秀才。眼珠子一转,没轻没重的开起了玩笑:“二哥是咱们家最聪明的人,若是二哥也能跟咱们娘们一样织布挣钱。想来二嫂很快就能回家了吧。”
说完张氏捂着嘴,吃吃一笑。她见到韩秀才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笑着摆了摆手:“哎呦二哥别往心里去,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当事人觉得好笑才是开玩笑,当事人不觉好笑那就是冒犯。张氏最近有点得意忘形,胡作非为完全没有分寸了。https://
韩北卿刚要开口替秀才老爹争辩,想起韩老太必然也不会高兴。她看向韩老太,果然老太太气的脸色铁青,左顾右盼想找什么东西似的。
没找到趁手的东西,韩老太抓起桌上的木碗,朝着张氏的脸丢了过去。
“张氏,你败坏我儿名声,挑拨他们兄弟不和!老大你出去套车,老二拿出你的笔墨纸砚,现在就写休书。把她送回张家去!”
张氏吓得魂不附体,手脚并用的爬向韩老太太。抱着韩老太太的小腿痛哭流涕:“娘啊,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胡言乱语。求你不要将我休了,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韩老三看着妻子这么可怜,心里很不是滋味。跟着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娘,翠娥就是嘴巴快没有坏心眼的。她不明白那些道理,您多教一教她。她听明白了,以后就不会这么想了。”
韩老太看着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张氏,冷笑道:“嫁进来十几年,儿子都生了两个,还是这么没长进。眼睛只盯着脚面过,整天算计着小盈小利。正所谓娶对媳妇旺三代,你这个媳妇儿短视的很,留她在家里只会祸害两个孙子。”
张氏听见婆婆提起她的两个儿子,哭的更厉害了。大哭着说道:“娘,我还有两个儿子呢。我要是走了,他们怎么办?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两个孩子是无辜的。若是将来后娘进门,苛待了他们咱们办?呜呜呜呜,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像个哑巴一样,只干活不说话。”
张氏又抽嘴巴又磕头,实在是可怜的很。同为妯娌的周氏看在眼里,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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