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但他所发现的这些间接信息,若是仔细分析的话,也能够发现一些重要的关联性内容。
例如说,张云对于婚姻的态度,基本上只是尽到了一种形式上的责任。
又或者说,在传统的婚姻价值观之中,对于成家立业、传宗接代这样的任务性目标,张云都将其给完成了。
至于婚姻的真正价值,什么有关于家庭和爱情的最本质体验,张云对此的态度都是极其冷漠的。
从这样的态度之中,可以看出,张云偷窃癖所产生的恶果,对其心灵上的伤害应该是极其严重的。
在四周的街坊邻居、朋友同学对其进行歧视和心理伤害的时候,张云父母对其的态度应该也是极其厌恶的。
如此一来,张云对于一切社会关系的体验,都是极其糟糕的,对于家庭更是有种来自于本能上的排斥。
若是没能找到同样对婚姻采取漠视态度的朱怡彤的话,张云很可能会孤独终老也说不定。
这种形婚的形式,第五正甚至还猜测,极有可能是朱怡彤主动提及的。
通过这样的一场形式婚礼,张云获得了表面婚姻上的满足,也给他的父母送去了一个初生的婴儿。
这样的一种补偿,更像是张云对于自己童年的一种弥补,也更像是对自己父母的一种报复和宣誓。
你们既然这么的瞧不起自己的儿子,觉得生出了一个受万人唾骂的不孝子,那么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全新的生命,让你们去再养一遍。
像张云这种在生活、生存等诸多方面产生幻灭感的人,或许才是他被犯罪首领给选中的关键所在。
一个对生活失去希望和目标的人,才最为容易给他重新订立希望和目标,想要对这种人进行洗脑操作,也会显得容易很多。
具有偷窃癖的人,并不一定在乎偷窃所带来的财物价值,更多的只是在乎偷窃时所带来的那种快感和某些情绪上的满足。
从张云此时的生活质量上来看,他显然对于浮华的生活并没有任何的向往,这一点,似乎与他的偷窃癖特性正相关。
不过,这种质朴的生活方式,并不一定是张云本身所拥有的,也可能是因为犯罪组织对于张云生活方式的一种重塑。
更有可能是为了防止张云在暴露之后,他身边所遗留的信息成为警方创造突破口的重要证据。
又或者,张云在离开b市的时候,犯罪集团的成员过来对张云的住所进行了一番彻底的清洁,将张云和犯罪组织之间的一切联系全都给抹除了。
这样的一种痕迹消除,也符合犯罪组织严密的行为方式,以及他们对于每个组织成员人际关系切割的一种期望。
至于张云的住所是不是被犯罪组织的成员清洁过,这样的推论也只是一种假设,根本就无法进行相对应的论证。
毕竟张云已经独立生存五六年了,不管他之前的生活习惯如何,都已经不能成为当前生活习惯的前置参照。
另外,人在不同环境之中的生活习惯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张云虽然和朱怡彤一起生活了两年多,他们在一起生活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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