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宋福传磨蹭了很久才肯回房休息。
宋福信早将宋福传的被子丢在了地上,心安理得地用着宋团圆刚买的新被子。
宋福传将草席子铺在地上,扯了扯自己的破被子躺下来。
“你别得意,因为之前你们在豆腐坊门前的事情,娘还在气头上,等她消气了,自然还是最疼我!”望着宋福传,宋福信沉声说道。
宋福传没吭声。
宋福信冷哼了一声,可是心里委屈,许久没睡着,最后坐起来看书。
他相信只要自己考上举人,他就还是娘的心肝宝贝。
宋福信读了半夜的书很晚才睡。
第二天一大早,宋福贵进屋来瞧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正打算自己去除草,却被宋团圆喊住。
“老二呢?”宋团圆问道。
“娘,我昨夜里起夜,瞧着老二还在读书呢,读得很晚,不行就别让他去了,我自己能干!”宋福贵说道。
“不行,必须去!”宋团圆站在门外沉声喊了宋福信,“赶紧跟你大哥去山上采药,不然饭也别吃!”
宋福信在屋里翻了个身子,就当没听到。
“宋福信,你若是还不肯起身,我就进去!”宋团圆沉声喊道。
宋福信摸了摸肩膀,昨日里被呼得还疼呢,只得起身,慢腾腾地出门来。
“赶紧去山上,老大,你监督着点,今天必须采满两筐石斛,老二若是不听话就不给他饭吃!”宋团圆沉声喊道,看时辰不早了,还要赶牛车,赶紧让宋福传挑着担子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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