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你曾爷爷到底干什么的？”

开车行驶在路上，鱼小霜迫不及待地戴上蓝牙耳机，拨通了陈清的电话。

“嗯？？”

陈清迷迷糊糊的感觉诧异，

她眼睛都还没睁开，瞥了一眼，发现才七点，不由得有些抓狂。

“不知道啊，曾爷爷没怎么说过，怎么了？”

紧接着，电话对面的鱼小霜神秘兮兮的将早上的事儿说了一遍。

最后，忐忑问道：

“我是说你爷爷当年不是混江湖的吧？我怀疑老爷子把我们小区的老头老太太全骗了，清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群老头老太太背景了大的吓人……”看書喇

思索半天，鱼小霜觉得这是唯一一个合理解释？

昨天陈爷爷出门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唬住了所有老头老太太。

不然还能是怎么回事儿？

陈老爷子真是神仙？

别逗了。

作为好朋友，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给陈清提醒一下，不然万一哪天老爷子玩崩了，麻烦就大了。

今天门口的那群老人家里没一个简单的，黑白通吃，不然也不能在寸土寸金的紫苑别墅区养老。

挂断电话。

陈清也睡不着了，蹙着眉头思索起来。

以前曾爷爷疯疯癫癫的时候和寻常老人没什么区别，可他醒过来这才两天，

自己这个曾孙女是越来越看不懂老爷子了。

此刻她心头也闪现出一抹疑惑，曾爷爷当年到底是干嘛的？

……

“鱼总，您可算来了，叶总在办公室等您了。”

刚到公司，前台小姑娘立刻紧张的小跑了过来，小声说道。

闻言，鱼小霜脸上立刻阴云密布。

这事儿与她公司前几天合作的一项业务有关。

她公司的主营业务就是做新媒体销售，说白了就是手下有一些主播，然后帮商家直播带货，公司赚取坑位费。

在魔都来说，她们做的还不错，有不小的名气。

前些天有公司与她们签订了一份合同，付出了天价的坑位费，要求进行一场观众不低于一千万人直播。

本来这是一单好生意，鱼小霜自然高高兴兴的签了合同。

结果半路出了岔子，她手下的两个顶梁柱主播不惜付出违约金要跳槽，而且要求立刻离职。

这一下就有了问题，手下的大主播都跑了，剩下的几个小主播难以撑住场面，也没有那么多的观众。

不得已，鱼小霜最后选择了违约，要付出高达两千万的违约金。

做过公司的都知道，可能只看业务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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