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信心,但也难免为之头疼。
李恪绝不能死在突厥,至少现在不能。
颉利听了苏定方的话,将今日早些时候值守汗帐的亲卫唤了过来,问道:“今日午时阿云可有来过汗帐?”
亲卫不假思索地回道:“可汗前往金山祭天后,豁真确实曾来汗帐寻过可汗,不过豁真见可汗上山了,在汗帐中待了片刻便也就离去了。”
阿史那云竟来过汗帐,颉利听了亲卫的话,已经有八分肯定,必是阿史那云趁他不在拿走了他的手令,将李恪诳上了山。
若是他的嫡子叠罗施,兴许没有这个胆子,但阿史那云绝对有。
颉利不满道:“你们为何不阻拦他?”
亲卫的脸上露出一丝苦色,显然,极得可汗疼爱的阿史那云,他们也是万万不敢招惹的。
颉利看着亲卫的模样,也知道他们的意思,也知道阿史那云任性起来他们也没有丝毫的办法,当即摆了摆手道:“退下吧。”
颉利对苏定方道:“阿云任性,想必是他与三皇子赌气,拿了本汗的令牌与三皇子玩闹。”
颉利将阿史那云的行为定性为拿,自然就将阿史那云彻底摘了出来,也是在暗示苏定方,今日之事阿史那云虽然做的差了,但他绝不会惩处阿史那云。
苏定方此时所有的心思都系在李恪的安危之上,哪有其他的心思去考虑其他,他现在想要的就是李恪安然无恙。
苏定方道:“既是云殿下将殿下叫了去,想必云殿下必知殿下的下落,还望可汗请云殿下告知我家殿下的下落。”
颉利可汗虽然自傲,但好在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今日之事确实错在阿史那云,颉利当即对苏定方道:“苏将军宽心,本汗这就寻阿云来此。”
说完,颉利可汗遣亲卫将阿史那云传来了汗帐。
此时阿史那云恰好刚刚自山上返程,刚回到自己的大帐不久便被颉利唤了过去。
阿史那云聪敏,一在颉利的汗帐看到苏定方,便知道了苏定方的来意,必定是来问她要人来了。
但颉利当面,阿史那云生怕颉利怪罪她私拿令牌之事,也只能故作没见到苏东方一般,入帐后直接跑到了颉利的手边,拉着颉利的衣袖娇声道:“云儿都要睡了,父汗怎么此时唤我?”
苏定方见阿史那云入帐,心中越发担忧李恪的安危,哪还等得及颉利问话,他自己便连忙上前问道:“殿下随霍真同上金山,霍真已经回来了,却不知殿下何在?”
阿史那云本性不坏,只是调皮任性了些,看了眼苏定方,见这个面对精锐的附离亲卫尚且从容镇定的将军此刻竟神色慌张,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愧疚,觉得自己今日的事情做的差了。
“阿云,此事开不得玩笑,三皇子何在,快告诉苏将军。”颉利也对阿史那云道。
阿史那云抬起头,看着苏定方回道:“我把三皇子留在了西山腰,现在恐怕还在往山下走吧。”
“金山西侧!”苏定方听了阿史那云的话,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苏定方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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