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拔也利的心口,疼地拔也利险些昏死过去。
“废物,夷男该死,你们也该死!”颉利指着疼地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的拔也利,怒道。
这些粮草意义重大,在颉利的眼中,这些粮草远比阿史那思摩和拔也利来的重要地多。
颉利的一脚带动了拔也利伤口开裂,拔也利被这一脚疼地几乎背过了气去。
不过拔也利倒也是个汉子,面对这钻心的剧痛,竟是一声不哼,爬起来,继续跪在了颉利的面前。
拔也利道:“请可汗给我一支精兵,我一定带兵剿灭夷男,把粮草带回来。”
拔也利对颉利忠心耿耿,这一脚下去,拔也利对颉利倒是没有半点怨恨,有的只是自责,而对于夷男,拔也利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带兵杀上郁督军山,要了夷男的命,将整个薛延陀部屠戮干净,以泄心头之愤。
“杀夷男?就你现在的这副模样,是夷男的对手吗?”颉利看着跪在身前的拔也利,问道。
拔也利当即回道:“只要可汗能借我三万精兵,我一定拿了夷男的脑袋,和粮草一起献给可汗。”
颉利虽然暴虐好战,但他不是傻子,眼下突厥的状况绝不是开战的时机。
汗庭距离郁督军山尚有些数百里,眼下突厥粮食短缺,又大雪封路,若是贸然出征恐怕大军能不能活着到郁督军山都在未定之天。
颉利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们的人头本汗且先寄在你们的头上,带到来年开春,冰雪消融之时,本汗亲自北征,到时才是你们奋死效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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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颉利的粮草丢了。”阿史那思摩和拔也利刚回来不久,王玄策也已经得到了消息,对李恪道。
李恪闻言,脸上满身趣色,问道:“哦?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劫颉利救命的粮草。”
王玄策道:“殿下不妨猜猜看。”
李恪想了想,口中脱口而出了一个名字,道:“夷男。”
王玄策点头道:“不错,正是薛延陀夷男。”
李恪笑道:“先借粮草于突厥,而后又故意将消息告知夷男,安排夷男劫粮,也不知这是朝中哪位的手笔。”
王玄策道:“谁的手笔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颉利早先为了安抚人心,已经将粮草的消息放了出去,此番粮草被劫,对颉利威望的打击可谓极大,颉利这个冬天更加难熬了。”
李恪赞同地点头道:“不错,此事对颉利的威望打击极大,只是可惜了我大唐的两万石粮食,平白便宜了夷男。”
两万石粮草虽未落入大敌突厥的手中,但大唐毕竟还是损失了两万石粮草,落入了夷男的手中。
不过王玄策笑了笑,却对李恪道:“殿下多虑了,我大唐的粮草岂是易拿的,夷男拿了我大唐的粮草,便是引了颉利的怒火,为我大唐分担了北线的压力,这些粮草将来在战场之上都是要夷男拿族人的命去填的。”
夷男劫粮,打了颉利的脸,虽然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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