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祖母不懂吗?父亲不懂吗?为何还要让她对何家低头。
这些事情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宜黛又开始盯宜舒,下午宜舒的喉头终于动了一下,她能喝下药了,太医说这是个好兆头,能喝下药就能慢慢治疗。
宜黛喜极而泣,她就知道宜舒是个坚强的孩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既然能喝药了,太医就给宜舒配了很多药,宜黛拿过药方来看,药方上罗列了很多名贵药材,人参雪莲等有价无市的药材也赫然在目,宜黛不由想,如果宫里不管宜舒了,家里会给宜舒买这么贵的药吗?她得自己花钱找渠道买吧,那得花多少钱呀,所以外祖母留给她们的钱,一分都不能动。
花嬷嬷说的没错,晚上宜黛就受到了上院的传召,叫她去吃晚饭。
乔家的规矩是饭前不训子,有什么话饭后再说,但饭桌上气氛凝滞是大家都能察觉到的,一家人沉默着吃完了晚饭,饭后喝茶漱口,众人坐定,在等谁先开口。
宜黛眼观鼻鼻观心,反正她不说,她以为会是大伯母先说,家里有这种事情总是大伯母来说和。
却没想到是二夫人。
“我听说今日何家上门来闹了,宜黛,你拿了你外祖母的钱,却让你父亲帮你赔钱,这是什么道理?”
宜黛看向父亲,父亲眼帘微垂,没有直视她,她想到花嬷嬷说的那话,还真是。wWω.㈤八一㈥0.net
“外祖母给我的钱是我该得的,至于父亲要给何家钱,是他的主意,与我无关。”
“岂有此理!”
老太爷厚掌拍案声如洪钟,将在场众人吓得屏声敛气,宜黛心里也颤了一下,但她依旧挺直背脊,不露半分怯意。
“把钱还给何家,这不是你该得的。”
老太爷嗓音微哑,他平日里话不多,是个严肃的老人家,宜黛回家这么久也没和他说过几句话,上回听祖父说话较多的那次,还是她和二夫人起冲突,祖父说了几句。
老太爷动了怒,晚辈就不敢多说了,但宜黛偏偏是个硬骨头,要和他碰一碰。
“祖父何出此言,那是外祖母给我和宜舒准备的嫁妆,户部存钱的凭据上写了我和宜舒的名字,怎么就不是我们该得的?”
老太爷将生了厚重褶子的眼皮微微抬起,目光似一片深渊中射出的利箭,看不出一丝对孙女的慈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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