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老夫人的葬礼办成这样,太后是很不满意的,葬礼过后皇帝就以不敬嫡母的罪名将何家降爵,泰宁伯府成了泰宁子府,一应待遇也随之下降。
何远钊将这一切都算在了乔云生父女头上,他自知惹了上头不快,不敢再犯事,先龟缩一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乔家最好是别让他抓到把柄。
乔云生右手受伤握不得笔,往衙门里请了假在家休养,他这伤没有个把月都好不了,正好太医在府里,给宜舒治伤的同时再帮乔云生治了。
关于宜舒受伤的原因,乔云生在大理寺当差,追着问了好些天,甚至都惹得上官反感了,终于在半个月后给出了答复,说是摘星楼的小太监被四皇子打骂过,因此怀恨在心,在栏杆上做手脚想害四皇子,谁知道那日四皇子带着宜舒上楼,宜舒倚靠在锯断的围栏上跌下楼去,为四皇子挡了灾。
宜黛不信这种说辞,一个小太监怎么敢害皇子,谁给他的胆子?这分明是宫里拿来搪塞他们的借口。
乔云生说道:“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想罢了,宫里给了论断,那就是这样,陛下不会错,大理寺也不会错,怪只怪舒儿时运不济。”
宜黛问:“那这事就这么算了?舒儿现在还昏迷不醒,她便是为四皇子挡灾,宫里就没一点儿表示么?”
乔云生道:“陛下将我升入户部做右侍郎,待我养好伤后便能上任了,也算是对咱们家的补偿吧。”
宜黛冷笑,难怪父亲这么心平气和地接受了结果,原来宫里给了好处,一个四品官职,就把家里的嘴封住了,宜舒的死活已经不重要了。
她只恨自己人微言轻,若是个男儿,还能考取功名出仕为官为妹妹讨回公道,可当官也是为那个家族效命,再大的官也比不过皇族,除非……她就是皇族。
乔云生看着女儿的脸色变幻莫测,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不要多想,宜舒会好起来的。
宜黛深吸了一口气平息心情,再多的不平都得平下去,家里地位不高权势不够,宫里下了论断,他们没有办法为宜舒讨回公道,只能忍着。
这事情就这么了了,太医在给宜舒治了一个月后,宣布止步于此,宜舒不会醒了,她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乔家如果要养着她,就用好药给她吊着,如果不养了,不给她吃药,两天就没了。
太医强调了一句,“就算用最好的药给她吊着,她也无法长寿,少则两三年,多则十年,便药石无灵魂归天外。”
太医这话无非是给宜舒宣布了死刑,乔家其他人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不治了,养着一个活死人图什么呢?那些药可一点儿不便宜,乔家又不是什么大富之家,还能为了一个活死人掏空家底啊?
宜黛不理解一个医者怎么能说出这么狠心的话,她知道太医是想回宫了,不愿再在乔家陪宜舒耗着,走就走了吧,这样的人给宜舒治她还不放心呢。
太医收拾东西走了,留下了几张药方,但是没留下药材,老太爷拿过药方来看,见上头罗列的都是极其名贵的药材,这段日子宜舒吃的药都是太医从太医院取的,没用乔家的钱他们便不觉得,如今太医走了,乔家也不好意思去问宫里要药材,可是这些药材要自家买也太贵了吧。
老太爷问乔云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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