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好说不定能让女儿移情别恋呢,就算不能,图他个好相貌日后生的孩子也好看。
华琅彩对她要嫁的人没有丝毫兴趣,懒懒道:“母亲安排便好。”
长公主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这样安排算不算对女儿好,李昌钰说是闷,其实是性子软弱,她怕太厉害的女儿拿捏不住。
婚礼流程走的很快,两家从定亲到成亲只走了一个月,京中隐有流言,华琅彩不会是在外头鬼混怀上了孽种,回来找人接盘吧?
长公主气得抓了几个传谣的人送进牢里才平息了下来,华琅彩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二次穿上嫁衣时,她没有丝毫的喜悦,脑子里全是第一次穿嫁衣时的欢喜激动,可惜那场婚礼是个笑话,她的悲剧便从那时开始。这次的婚礼她并不期待,毫无喜悦之情,但应该会顺利进行。
她盖着盖头如个提线木偶般遵从侍女的叮嘱进行婚礼流程,出阁,进门,跨火盆,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最后一拜时她有过片刻的犹豫,还是弯下了腰,周围却从人声鼎沸变成落针可闻,她想,她都听话拜堂了,这肃静不会是因为她吧?
上座长公主的声音威严中带着隐忍的怒气:“今日是我女儿出闺大礼,你来做什么!”
华琅彩并不是出嫁,而是招赘,中午从家里出阁,迎亲队伍在外头逛了一圈又送回了公主府,在府里拜堂,长公主和李家父母一起坐高堂。
华琅彩隔着盖头看不清外头,只能隐约看到一道浅色身影站在门口,再结合母亲所说的话,她心里有了个危险的猜测。
“听闻郡主出闺大礼,我与郡主旧交匪浅,特送来贺礼。”
清脆朗润如玉盘落珠的嗓音,狠狠拨动了华琅彩的心弦,她扯下盖头望去,正好和门口皓月朗朗的公子目光撞上,一瞬让她眼睛疼的睁不开,被泪水浸润后才好些。
月又白捧着个精致扁盒缓缓走来,停在华琅彩身前,纤长的手指打开盒盖,温声道:“这是我送给郡主的新婚礼物,请笑纳。”
缂丝锦盒里躺着个三指宽的祖母绿翡翠手镯,水头极佳透着莹润的光华,那股独属于世家大族传家宝的幽深底蕴,不是一般珠翠可以企及的。
华琅彩看着这个镯子眼泪汹涌,这是月家当家主母的信物,月又白曾经说过会在和她成婚的当晚亲自给她戴上,可那回他逃婚了,镯子自然也没有给她,时隔多年她再次看到这只镯子,还是在她的婚礼上,新郎却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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