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话来颠三倒四的。
林姓女评委已经在爆炸边缘,太特么得寸进尺了:“不必了!你快走,不要影响后面的选手。”
马小树一脸遗憾,跑过去主动跟她握手,幅度极大:“哦哦,谢谢灵感老师!也谢谢周老师,另外两位……我就不谢了。再见!”
林评委抽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愤怒地盯着马小树得意洋洋地离开舞台。
这次……大意了!
小瘪三,等到了训练营参加西部赛区正赛,看我怎么照顾你!
外边,苟建已经在地板上躺平了,心拔凉拔凉的:“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一个宿舍一共四个人,全都晋级了,除了他。
冤种竟是我自己?!
苟建知道马小树经常能哼出一两句歌来,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他简谱还是跟老子学的呢,吉他都没弹明白,还写歌?
他特么怎么就爆种了?
这首《作曲家》写得……真特么好!
朱刚烈和牛结实会心一笑。
一个只有苟富贵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马小树拿着晋级卡回来,俯视着地上的富贵儿,一脸无辜:“你也看到了,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拒绝了,但……她突然给了我灵感。”
二十天三千块,还包吃包住,灵感丰厚。
这是马小树能拒绝的?
苟建:“……”
马小树又道:“富贵儿,要不你给我八百,我去把训练营教的东西录下来,卖给你。”
苟建再一次按住了心口:“嘶……滚!”
马小树看向朱彪,耸肩道:“失去理智了。”
朱彪:“不体面。”
牛子铭:“起来吧地上凉。你要是病了,马走田给你买药还得赚你差价。”
“艹……”
苟建终于爬起来了,结实说得有道理,一包感冒冲剂十块钱,家里有矿也吃不起啊。
四个人开开心心去吃面,苟建吃着吃着就哭了。
大约是为三位室友晋级感到高兴。
回到宿舍。
苟建彻底疯了,把柜子里的乐理书籍一股脑丢在了地上:
“凭什么?啊!!老子学了四年,练了四年!还专门花钱请了舞蹈老师、声乐老师、吉他老师、形体老师……每个周末和假期都在练,一天都没休息过,活得比马走田那狗曰的还累……”
朱彪、牛子铭和马小树同情地伸出了舌头:
“略略略……”
苟建拿起舞蹈服砸在地上:“去尼玛的!老子不学啦!”
砸完,又抄起了吉他。
马小树走过来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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