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什么?哦,直播呢。不好意思,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怎么可能改装摩托呢?绝对不会!”
“噗嗤,我退了,你还是唱歌吧。”
何吉涌人如其名,急流勇退,潇洒下台。
马小树:“感谢……”
观众:“非油炸健康面,五谷稻场温暖你的胃,更暖你的心!”
马小树相当满意:“特别鸣谢……”
观众:“寒鸦老师!哈哈哈……”
马小树道:“还要感谢一个人,我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她的名字里有一个瑛字。我是在民宿的寄语墙上发现她写给勇的寄语的,然后我从当地牧民口中得知了他们的故事,于是……就有了这首歌。不论你在哪里,这首歌送给你们!”
不论你在哪里,这首歌送给你们?
不是病句吗?
甚至有人觉得是马小树故弄玄虚。
而远在几千里之外,某南方城市逼仄的出租屋内,有个正在吃炒河粉的年轻姑娘愣了一下,关掉手机抬头看向那古旧破烂的小电视。
这是什么节目?这个人是谁?他说的又是谁?
她刚刚加班回来,打开电视吃饭,白天忙碌的工作是她的麻醉剂,晚上电视机里的嘈杂是她阻隔思念的法宝,只要把电视声音放大,就能让她不去想东想西。
可是,今天却有些特别,她的心颤动起来,手里的塑料饭盒也在跳动。
她扭头看向了床边,一个只装着土的小茶缸。
不会这么巧的。
不会的。
电视机里,前奏开始响起,悠扬婉转而略显悲凉,尤其是马头琴声音的嵌入,让人心神悸动。
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
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
听寒风呼啸依旧
一眼望不到边风似刀割我的脸
等不到西海天际蔚蓝
无言着苍茫的高原
……
唰!
姑娘的眼泪滑落下来,掉进了早已冷掉的炒河粉里。
这一霎,电视里那青海湖边的璀璨舞台模糊了,舞台背后,遥远的大雪山彷如活过来一样,向她奔来。
她仿佛看到了他黝黑龟裂的脸上的灿烂笑容,亮过高原的太阳。
他说:“我在观察站那边发现了一种很美的植物,会开细小的淡淡的花,纤弱的身体总是伏在石缝中躲避着风雨的侵扰,下次,汇总资料一定会给你带来这种很美的花。”
那一年,她和他还在上大学,他们一起走进了风景绝美又极度贫瘠的可可西里。
她在人员相对较多、环境稍好的不冻泉,一处藏羚羊观察站,而他去了条件最艰苦的沱沱河观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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