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能嗅到熟悉的味道。

忽然的，虞嫣紧张了起来，她开始畏惧了，甚至那双冰眸子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那身影，太熟悉了。

是他吗？

是他吗？

真的是他吗？

五年。

五年零十个月。

五年十个月零两天。

虞嫣这时候才发现，五年之久依旧没让她做好心理准备迎接她的英雄。

来福还在焦急的叫着，似乎怪罪虞嫣为什么不追上去。

虞嫣有些惶恐的看着来福，她觉得尽管那个不是燕子，但也应该不能是秦泽，如果是秦泽……他怎么会径直走过去呢？

但……那身影太熟悉了，这让虞嫣心中十分不安，哪怕是幻觉，她也应该相信来福的鼻子。

虞嫣笑着摇了摇头，溺爱的揉了揉来福的头：“你也有错的时候。”

来福看起来很委屈，嘴里的呜呜声充满了哀求。

虞嫣：“走了。”

虞嫣回身，踩着高跟鞋离去。

本是坚定的步伐，在走出去几步之后，她内心的不安让她放缓脚步，脚下高跟鞋点在地面上的节奏声也变得些许凌乱。

虞嫣贝齿含唇，握紧双拳，猛地回身，快步走回去。

走着，一步，两步，三步……虞嫣跑了起来。

跑过那条街道，扒开那墙壁，眼前却是空空如也。

这不由得让虞嫣心灰意冷，不过，也算是解开虞嫣一个心结，因为她怕认错人，万一不是自己男人，侮辱了自己对秦泽的爱，这会让洁癖的虞嫣生不如死。

或许，真的是幻觉。

虞嫣只能这样想，但绝对的理智还是在告诉她这不是幻觉！

……

……

三天。

十个月零三天。

五年十个月零三天。

今天非常奇怪，虞嫣起床的时候心情就一场的焦躁不安。

浇花的时候，原本盛开着的花却奇怪的凋零了，这让虞嫣手中的壶变得没有意义。

虞嫣看到楼下跪着的人，这些断了翅膀的燕子让虞嫣有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出门逛街，目光所及都是跪着的断了翅膀的燕子。

焦躁不安的虞嫣逃不掉，走到哪里都是跪着的燕子。

走着走着，虞嫣就来到了万星集团，因为m1型病毒的缘故，万星集团的员工们好些年没有上班了，眼前这宏伟打大楼灰蒙蒙的，全然没了之前的光鲜艳丽。

虞嫣看着眼前这栋大楼，想着，这里应该属于她。

于是，她走过广场，走上台阶，推开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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