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爷…老爷…”
杜小娥已经是泣不成声,她低着头像是无限自责,可又用极低极细的声音轻问道:“还望老爷履行承诺,给…给妾一条活路吧!”
“履行承诺?履行吾儿对你的承诺么?”秦牛冷冷的吟出一句。
“啪…”
他一耳光直接扇在了杜小娥的面颊上,将她整个人扇到了床脚,寸缕不挂。
通红的指印历历在目。
“勾引吾儿,你这贱人还想要活路?哼…来人,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见她!”
“是…”
“爹…”
护院与秦宜禄的声音同时传出。
秦牛冷冷的瞪了秦宜禄一眼。
“你要为这贱人求情?”
“不…不…”秦宜禄一下子就怂了…
“吾儿,这些年你读书是真的读傻了!”秦牛的声调加重。“这本就是个人吃人的世道,你不吃人,就会被人给吃咯!”
言及此处。
秦牛冷冷的回瞪了杜小娥一眼,不忘又留下两个字。
“贱人!”
说罢,他才迈着嘚瑟的步伐,扬长而去。
一个妾室,一个护院,哪有同他讲道理的资格,不是一个阶层,根本没有道理可言,更不会有所谓的正义与公理!
…
…
一群乌鸦飞来,在树枝上盘旋,“嘎嘎”乱叫。
它们的到来仿佛在提醒着这一方百姓,解良县的天就要彻底的“黑”了一般。
此刻的张飞在画画,他是个闲不住的人,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
刘备与关羽都走了,唯独剩下他在这医馆中,无聊的紧。
征得张玉兰的同意,张飞在为其作画,张飞很擅长画美人。
“想不到,张公子面貌粗犷,竟还是一位画匠。”
张玉兰倚靠在床上,养伤也挺无聊,索性就与这张翼德闲聊几句。
“俺哪配称作是画匠?在咱大汉,像是赵歧、刘褒、张衡、蔡鱼、刘旦、杨鲁这些人,才是画艺大师,俺不过是画着玩玩。”
这里,张飞提到的张衡是造地动仪的那位,并不是张玉兰的父亲。
只不过,因为同名…倒是让张玉兰的脸色上露出几许黯然与神伤。
“就是这个表情…”
张飞敏锐的捕捉到了张玉兰的这个表情,这种黯然中带着忧郁,忧郁中伴着神伤的神态,是张飞画美人时渴望去追求的。
迅速的落笔,寥寥数笔,他将图画中张玉兰的眼眸勾勒完成,不忘招呼一句。“张姑娘,好了…眼睛可以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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