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即便他很坚决地对自己入伙要求投了一次、又一次的反对票。
“随便,他爱去哪里去哪里。”许静耸耸肩。
“你不在意?”杨菁微笑。
“我已经不属于猎头那边的编制,交接也做完了。他们的事情还找我,于理不合。”许静摇摇头。
她看了看杨菁:“怎么,你今天跑来和我说这个事情,又送来绿植,难道还有什么想让我做?你们和道长究竟什么态度呢?”
“那倒没有!”杨菁赶紧摇头:“送花和这事没关系,唐黎山的事我只是顺便和你说下。本来以为,可能你会对他比较关注。”
“我对他是真没兴趣。”许静强调说:“刚开始感觉他针对我,觉得有点生气。
后来了解到他其实跟很多人都拧巴,才知道他是个不愿意别人比自己强的人。
又听些老员工讲他当年在团队里和其他干部、顾问之间发生过的那些矛盾,更清楚自己判断没错。
这样个人,和团队谁都处不好、不能顺畅沟通或有效协调,所以就只能做合伙人。
可有了合伙人地位,偏又喜欢指点江山批评干部,好像所有人都不行、只有他才是最明白的。
这叫什么?这是没有自知之明,且井底之蛙!”
她这话说得杨菁吃吃地笑。
“你笑个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许静推她一把。
“对!只是我一想他那个大嘴岔、平头,喜欢穿身绿色运动服的模样,可不就是只大青蛙?”
听杨菁一形容,仔细琢磨之后许静自己也笑了。
“这是你想象,可不是我刻意讽刺、挖苦他!”她叫起来。
随后又说:“其实我是想说以前塞琳娜曾经讲过,职场上员工有员工该做的事,干部有干部的职责,彼此应该清楚明晰,各自做好自己的工作,那么企业才是个整体。
朵拉(杨菁)你看,假如设备上有颗螺丝钉非要去别处呆着,或者它总幻想自己能当个辊轴,那机器一定要出故障的。
所以大魏(魏东)说,每个人都该清楚自己在职场中的作用和地位。
托尼(赵唐)管这叫:明了个人的战术位置。
他说战斗开始,士兵还在看别人在做什么、怎么做,不清楚自己为团队打头阵还是作掩护,战场主动权就在东张西望的时候被对手夺走了!
这个唐黎山就是个总弄不清自己位置的人,以至于战斗过程中别人还要和他说明、推着他,还得听他絮絮叨叨地骂人或者解释,或者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理由。
哪个队伍愿意带这么个‘拖油瓶’?
我之所以不在乎他说什么、做什么,是否背地里又在风言风语,又或者在耍态度、闹脾气,是因为我要照顾的队伍很大、人很多,我不是他个人的保姆。
跟不上,我可以伸手;不想跟,那随便,我没有更多时间,他也没有什么特殊。这就是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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