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我怕死！所以今天要死的是你！！”

龙青云笑了笑，笑眯眯的说道：“你可知道，像你这种人携带的手枪，最后一发子弹是打在谁的身上？”

“我在这里告诉你！”

龙青云浮现出了冷酷表情，用空闲着的手指向了曲天意，那是一个开枪的手势！

“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就如你所知道的大多数人一样，如果你不体面，那么就有人帮你体面！！”

“在龙州，在海州，在牧州，在基本上所有的地方，大多数人最后都会选择一个体面的结局。”

曲天意的手，有些颤抖了……

别人听不懂，但是他听得懂。

跳楼的，吞枪的，很多在普通人看来是谈资和小事情的事情，在曲天意这个层次人的记忆里，都是一个个伴随着他们终身的记忆，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传承……

“夫人，不用问就知道你们家平常没少做那种让人自愿的事情，之前你女儿也询问我了，是当人还是当狗。”

龙青云将曲夫人搂在自己身边，凑过去贴着她那白皙的脸庞询问道：

“现在我也要问了，你是愿意当人，还是当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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