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月等人不知道的是,她们千方百计查探的人,此刻正拿她的玉佩把玩。
楚清晚没要银子没要衣裳,单拿了那块玉佩回家,对着光细细看了许久,捏在指尖翻转。
楚清月的玉佩和楚府其他人不同,旁人的皆是雕花,只有她的刻着月沉暗海。
起先是为了区分她们俩的首饰,后来是楚怀安夫妇为了彰显对她的疼爱。
楚清晚瞧着那被海水淹了半截的月亮,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她一定在楚府以外的地方见过这东西!
楚清晚努力回想,脑袋却一阵阵地疼起来,针扎似的,眨眼就逼出她的冷汗,她只得稳住思绪,不再深究。
“小姐,该去祁王府了。”
嫣然在门外提醒,楚清晚将玉佩放在梳妆台上,起身走出屋外。
到了祁王府,墨景郁最先注意到她微微发白的脸:“不舒服?”
楚清晚摇头:“没。”
她不欲多说,墨景郁便知趣地没追问,躺在床上让她施针,咬牙忍下酸疼,可难熬的是按摩之时。
随着治疗步步深入,他腿上的感觉一天比一天强烈,尤其是大腿。
那里本就不如小腿伤得严重,在小腿毫无知觉时尚有痛感,现下小腿慢慢恢复,大腿也日益见好。
然而,要命就要命在这里。
楚清晚的按摩不可谓不专业,但那双手柔弱无骨,肌肤滑腻细嫩,贴着他的皮肉游走时,他无法放松。
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楚清晚以为他肌肉僵硬,遂加大力道与面积,大小腿面面俱到,有时还会延伸到腰。
墨景郁必须极力克制,才能确保不在她面前失礼。
他有苦说不出,忍得额上青筋暴跳,只好说话转移注意力:“楚神医,你可有助眠的药方?”
楚清晚没抬头:“你失眠?”
墨景郁“嗯”一声,嗓音有点儿哑。
楚清晚按到他大腿内侧,问道:“是因为腿疼吗?”
墨景郁垂在身侧的手陡然收紧,说:“有一部分,但我从五年前就总是做梦,梦到一些奇怪的东西,近来愈发严重,夜里睡不好。”
往严重了说是梦魇,搁在平日,他打死都不会告诉旁人,但腿上的手按得太不对位,他不得不多说话,压制某种不应该的旖旎。
楚清晚换到另一条腿:“你这大概是心病,要自己想开些。”
“休息不好也不利于你的病情恢复,我明日给你配些药材和香料,夜晚放在枕边,应当会有些效果。”
墨景郁咬着牙应是,断断续续地说其他日常。
楚清晚柔声答着,场面一时温馨无两。
时漏落下最后一粒沙,楚清晚直起身子,瞧见墨景郁的模样时猛地一愣。
他额上尽是汗,牙关咬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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