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杨文国道:“陆云旗和张玉成是有私怨的,他过去的情人梁馨和张玉成的儿子张瑞峰好上了。”
许纯良笑了起来:“这能说明什么?男欢女爱分分合合不是很正常。”
杨文国道:“本来没什么,但是陆云旗后来又纠缠过梁馨,还被张玉成看到过,张玉成为此警告过陆云旗,两人还发生了冲突。”
许纯良道:“啥时候的事情,我没听说啊。”
杨文国道:“就是陆云旗调去博物馆工作之后发生的,有不少工作人员都听到了他们的争吵。”
蒋奇勇道:“这件事我也没听所过,如果我早知道他们之间有矛盾,我也不会同意他去博物馆。”
杨文国道:“工作上的安排不可能面面俱到,现在可以初步判断,陆云旗和张玉成的死没有直接关系,但是这个人很不配合,故意跟我们绕弯子,不肯说实话,所以我们打算多扣留他一段时间,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蒋奇勇点了点头。
许纯良没说话,心说这个杨文国有一套,说得冠冕堂皇,好像是很占理,可细细一品一点道理都没有,你找人家过去是调查张玉成死亡一案的,既然已经排除了嫌疑,那你还扣留人家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滥用职权吗?
杨文国道:“对了,我们从张玉成生前所携带背包里面发现的七件文物,鉴定结果出来了,全部为真,也就是说,张玉成存在监守自盗,窃取国家文物的重大嫌疑。”
蒋奇勇义愤填膺:“这个张玉成真是胆大妄为,把国家当自家,利用职权,满足一己私利,我马上把这一情况反应给纪检部门,对他展开全面调查。”
杨文国道:“不急,等我们的调查结果,一旦有了眉目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蒋奇勇道:“那也要双管齐下,小许,咱们先做个内部排查,先搞清博物馆内部有多少文物被掉包,看看有多少人参与了这件事,只要向国家伸手的,我们一个都不能放过。”他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
许纯良道:“这件事已经进行了,我专门从京城请来了收藏界的泰斗黄望麟黄老先生,让他帮忙对我市博物馆的文物进行鉴定,不过当时并没有想到工作量会这么大,是以我的私人名义邀请的,黄老先生也是看在和我私交的份上才答应过来。”
蒋奇勇道:“费用方面不是问题,你只管放手去做,做好接待工作,一定要给专家最好的工作条件,让他满意。”
许纯良就是这个意思,本来这笔车马费是博物馆出,现在张玉成死了,陆云旗还被扣着,得找文旅局报销。
许纯良又道:“博物馆馆藏文物众多,除了展厅内正在展出的文物库房内还保存着大量的文物,张玉成这个人当馆长已经很多年了,中饱私囊,偷梁换柱肯定不是一天两天,鉴定这批文物恐怕工作量巨大,仅凭着黄老先生恐怕会耗费很长的时间,所以,我建议请联合考古队的专家过来进行协助。”
蒋奇勇点了点头道:“有道理,你去联系。”
许纯良道:“我联系过了,他们不愿意配合,说他们来济州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水下沉城的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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