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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宏道:“张玉成死前应该遭受过殴打,我在他的身上发现了几处伤痕。”
许纯良皱了皱眉头,他对张玉成的死因一直存疑,认为张玉成十有八九是被别人给灭口栽赃了,先有那封匿名信,再听到赵宏这么说,越发觉得张玉成可能是被杀的。
许纯良道:“有没有跟警方说?”
赵宏道:“说了,他们的态度比较敷衍,可能是觉得我不专业,也可能认为我管得有些宽了,这些事情没必要向我交代。”
许纯良道:“有证据吗?”
赵宏道:“发现尸体之后,我第一时间拍了几张照片,本来想提供给他们,可人家来到之后就接手了,让法医鉴定,我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也就没硬往上凑。”
许纯良让赵宏把照片传给自己。
赵宏道:“我本来也不想管了,可现在外面消息满天飞,多半都说死者是畏罪自杀,我看法跟他们不太一样,办案这件事最怕就是方向错误,如果一开始方向错了,以后只会越走越远。我是个外来户,本身也不是刑警,思来想去还是跟你说一声。”
许纯良道:“行,我回头找办案的警察问问情况。”
赵宏把许纯良送到仁和堂,许纯良请他进去,赵宏没下车,最近水上治安管理大队正在帮着警方排查张玉成溺亡当晚的情况,他的确抽不开身。
许纯良绕到仁和堂后院,小门开着,夏侯木兰和黄望麟师徒两人正在后院茶室饮茶。
夏侯木兰隔着落地窗向他挥了挥手。
许纯良推门进入温暖如春的茶室,笑道:“一阵子没来都不知道后院改造成这个样子了。”
夏侯木兰道:“甩手掌柜当的舒服吧?”
许纯良道:“还不是多亏了木兰小姐的关照。”
溥建道:“你俩就别假惺惺的了,你们啥关系当我不知道啊?”
黄望麟瞪了溥建一眼,显然是责怪他居然对门主无礼,溥建也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在师父面前的确不能跟夏侯木兰开玩笑。
许纯良道:“木兰小姐是经商奇才,能跟她合作是我的福分。”
他在黄望麟身边坐下,夏侯木兰主动帮他倒了杯茶。
黄望麟何尝看不出两人之间的密切关系,可这种事轮不到自己管,低声道:“博物馆的事情是不是有解决方案了?”
许纯良道:“上级领导对这件事极为重视,要求我来牵头,要彻查博物馆赝品事件,这是给您老下的聘书,请您务必给我们帮忙。”
黄望麟道:“我对这种偷梁换柱以权谋私的行为也是深恶痛绝,他用假文物糊弄了多少老百姓,这个忙我帮,只不过,济州博物馆是国家二级博物馆,藏品不少,就凭着我们师徒两人恐怕有点不够吧?”
许纯良微笑道:“这件事我考虑过了。”他把济州文旅局向联合考古队求援的事情说了,黄望麟点了点头,有联合考古队那些专家帮忙,事情就变得容易了许多。
溥建道:“许主任,咱们公是公私是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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