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不禁吓,听到法医俩字就吓尿了。”
赵新利笑的更欢实。
“头儿,咱不安慰人了,你这安慰更让人郁闷。”
徐达远也觉得自己说的不算好听,没再纠正赵新利,周宁反倒笑了。
“徐大你们不用安慰我,我想得开,当时选这行我就知道,这双手接触死者,自然有人难以接受,但是理解的人自然理解,所以我从来不主动跟人握手,就是避免尴尬。”
赵新利咧嘴笑了,朝着周宁扬扬下巴。
“小周法医你不知道,我特羡慕你这行,要是能重来一次,我也选这行,你解剖的事儿不说,就说上次发现刹车印记的时候,我那么了解车,但是都没朝着各种数据方面考虑,你一看就发现了问题,这能力是真的厉害。”
徐达远哼哼了两声。
“现在想也不晚,咱们队缺人,刘法医手术虽然做了,可还需要修养,再者三月份他就退休了,就剩下小周法医一个人,你小子真要是有想法,那就去复习参加痕迹检验职业考试,你考上我就帮你弄编制。”
赵新利一脚刹车,直接踩死,车上的几个人都朝前冲去,稳住身子,赵新利已经扭回身,盯着徐达远。
“头儿咱说话作数不?”
徐达远一巴掌拍在他脖子上,将地上的帽子捡起来,掸掸灰尘。
“作死是不是,你要是上进,我当然帮你,这事儿不用跟你家里说,我就办了,前提是参加痕迹检验职业考试,拿不到证,一切免谈。”
赵新利看看周宁,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咬着后槽牙说道。
“头儿说的这个痕迹检验,最简单的证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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