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圣上的宠爱,特封一个郡主有什么稀奇。”
其实这人只敢说出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却不敢说出来。
众所周知,天元皇帝登基称帝后,越发的刻薄寡恩。
为了确保皇权稳固,再大的功勋都至多封到国公。
想当王?可以,等你死后给你追封一个。
更定下了铁律,异姓不得封王!
哪怕是感情深厚的养子牧雄,他也只封了一个侯爵,就是怕对亲儿子构成威胁。
但人心都是肉长的,牧雄又立下了不世之功,于是皇帝就特封了牧雄的子女为郡王和郡主。
想以这个行动表明他始终视牧雄一家为自家人。
大景王朝也只此一例。
“至于孙兄的夫人为何没有封号,我听孙兄一次醉后提起,据说当年圣上本想一块册封的,但被孙兄的夫人推辞了,理由是希望和孙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不愿孙尚书一家被礼教束缚。当然了,主要也是为了孙兄的前程着想。”
郡主的驸马,听着高大上,实则身份尴尬。
属于别人动不了你,你也动不了别人的那种。
一旦成了驸马,就注定了混吃等死的命运,在朝廷中是绝无任何发展希望了。
而且谁家娶了郡主,一家人都得讲尊卑礼数,见到郡主不是作揖就是下跪,甚至还得“入赘”进驸马府,被皇族府全程盯梢夫妻生活。
“孙兄的夫人,深明大义,真乃妇道典范!孙兄他……唉!”一个士子忍不住感叹。
其实他还想说孙传宗实在太薄情了,有如此贤妻,竟还去勾栏拈花惹草。
但这话他却不能说出来。
毕竟对他们这些读书人而言,去勾栏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读书人去勾栏怎么能叫拈花惹草呢。
……
余闲和许策进到内院的灵堂后,按照礼节,依次给孙传宗的灵位上了香。
接着,就是回礼。
看着面容憔悴的牧氏,和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余闲一时间竟有些鼻酸。
“节哀。”
余闲轻声道。
牧氏默默点头。
“小侯爷,这边请吧。”
这时,孙传德不冷不热地示意道。
余闲回看了他一眼,想起了孙传宗的托付。
这家伙虽然爱逛勾栏,但似乎还是顾家爱妻的。
这种人,余闲前世见多了,记得刚入职场还是萌新的他,曾被一个搂着ktv小姐的领导敦敦教诲“玩归玩,到最后还是要回家”。
话说回来,这个孙传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孙传宗说这小子不仅妒忌他的嫡长子身份,还觊觎他的妻子,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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