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弟子,据说现在修行界翘楚榜上排名前十,和你姐不分伯仲,被誉为绝代双姝。”
许策绘声绘色的讲解道,末了,不忘劝勉道:“老弟,你居然连她的传闻都没听过,也太孤陋寡闻了吧,听为兄的,以后少把心思放在勾栏里,多关注家事国事天下事。对了,话归正题,你和郡主的姐姐到底是何关系?”
刚刚进门时,余闲就嘱托让许策帮自己给牧氏递纸条时打掩护,自然不好瞒他。
“在勾栏的那夜,其实我尚有一丝清醒,孙兄也尚有一口气,趁凶犯没注意,偷偷告知了我真相,并托付我给他夫人捎话。”余闲将杜撰好的版本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孙兄和妻子还是很伉俪情深的,只可惜走错了路。所以啊,去勾栏真的不好,轻则意志堕落,重则家破人亡。”许策的道理一套接一套,顺手抄起一块糕点丢进了嘴里。
余闲也有点嘴馋,但看到身旁如金刚冷面佛般的伍松,只得忍住。
早晨出发前,威远侯几次叮嘱,让余闲到了孙府后,半口水半口吃的都不能碰。
余闲以为老爹是担心孙鹤年会给自己下毒。
“对了,表弟,当晚你和何怜香进展到哪一步了,按照时间,孙兄闯进去的时候,你俩应该已经……”许策用拿完糕点的两根手指互相敲击。
余闲一本正经地道:“伯起表兄,听兄弟的,以后少把心思放在勾栏里,多关注家事国事天下事。”
许策面不改色:“不是我想打听,是我朋友想了解一下花魁是何滋味,托我问问。”
“……”余闲一翻白眼,权当他在放屁。
“噗!”https://www.
一声清脆的屁响骤然在厅内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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