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的重要性,就命杜隆在自己的府邸开设临时学堂,教育勋贵子弟们怎么遵纪守法。
杜隆也是法家学派的。
此刻,清晨尚早。
根据记忆,以往这时候学堂里基本就见不到几个人。
但没想到的是,余闲一进屋,就看到了满满当当一堆人!
杜隆在上面正襟危坐。
余闲的出现,引来了一堆注目礼和议论声。
“不得喧哗!”
杜隆用戒尺一拍桌案,神态威严。
联想沈修,学法的都忒严肃。新笔趣阁
余闲装模作样的行礼:“学生余闲,见过恩师。”
杜隆面无表情,只是微微颔首,眼神分明有些冷漠。
和沈修敌视勋贵集团略有不同,对这些勋贵子弟,杜隆是采取“纵横捭阖”的策略。
还能挽救的就拉拢,救不起的就放弃,余闲就属于后者。
教坊司案发后,他还在课堂上拿余闲举反面例子呢。
“今日继续讲《律心》,律,法之文也,以法治国,以律定心……”
杜隆抑扬顿挫的开始授课。
余闲也不在意,反正他过来是会亲友的。
等余闲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旁边的许策诧异道:“老弟,你不用被禁足了?”
“目前看是不用了。”余闲苦笑道。
他知道,自己的生活即将迎来翻天覆地的改变。
这一路他基本捋清了皇帝的心思。
这三件奖励,是想把威远侯府套牢了!
归还公田,是彰显恩典。
让自己给皇太孙当伴读,是向威远侯府抛橄榄枝。
皇太孙很有可能是今后的皇帝,伴读,只要搞好关系,往往能鸡犬升天当近臣。
以上这两招,都是为了安抚最近被吓得人心惶惶的威远侯府,表示接下来不会再整你们。
唯独最后一招,赐婚,那分明是升级版的打压,或者说是温柔的陷阱!
开朝前,皇帝为了笼络人心,还会经常和勋贵们结亲家,驸马也还是褒义词。
开朝后,皇帝为了防范外戚,改用这招来限制勋贵的发展,驸马就成了贬义词。
对勋贵子弟而言,谁当驸马谁倒霉,就是饿死、跳河,都不愿意当驸马。
平时勋贵子弟们吵架吵得凶了,还会诅咒对方就是当驸马的命,没准对方会回骂一句“你才会当驸马,你全家都是驸马”。
牧歌是特封的郡主,丈夫依旧会是驸马。
不过皇帝还是留了一丝余地,先订婚约,三年后再完婚。
三年时间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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