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受圣上信赖,有他一句话,自己就可以从国子监正式步入仕途!
“我对你们的期许可不小啊。”杜隆抖了抖手里的纸张。
吴宏和沈修知道,老师是希望自己将这些设想付诸实践!
沈修想了一会,道:“老师,这么大规模的变革,是否太冒险了?”
“这点为师早已想好,即便圣上也不愿冒险,大不了为师就恳请圣上择一地试验,革新革新,不变革怎么让王朝吏治焕然一新呢。”杜隆大有老夫聊作少年狂的气魄。
顿了顿,他又道:“对了,为师还准备收余闲为座下弟子,以后他便是你们的师弟了,可得好好关照。”https://
学生和弟子是有本质的区别,只要教谁东西、谁便是学生,而弟子则是足以传授衣钵的近亲人。
由于皇帝的偏爱,这些年想当杜隆弟子的海了去,傅锦年也不例外,所以才极力在课堂上表现。
成了杜隆的亲传弟子,那就是法家的核心成员,于个人发展大有裨益。
吴宏惊讶了一下,不过倒没什么抵触。
法家崛起,正值用人之际,若是这余闲有真才实学,吸纳作为新生力量自然再好不过。
但沈修就不淡定了,他前几天刚率人闯进威远侯府要逮余闲,转眼两人就从对头变作了同门师兄弟,也太荒唐了吧。
“老师,您是否多考虑一下?”沈修不敢说老师草率,只能委婉的反对。
“不必考虑了,如此奇才,为师怎能错失?法家岂能错失?”杜隆态度坚决:“我且问你们,十七岁的时候,你们能有这么超前的奇思妙想吗?”
吴宏很干脆的摇头。
十七岁的时候,他还在埋头背律法呢。
拆分刑部,想都不敢想哦!
“此子曾经年少顽劣不假,但经过最近的波折,大有脱胎换骨之势,展示出了他的潜质,我若不收,回头肯定要被儒家的那些腐儒抢走了!”
杜隆又显得心急火燎。
今天那些勋贵子弟们都见证了余闲的惊世豪言,消息一旦传出去,肯定会引发不小的关注。
儒家和法家正在分庭抗礼,有时也会发生争夺人才的情况。
比如之前的神童杨朔,双方争得面红耳赤,就差撸袖子干一架了。
结果到头来,杨朔还是被儒家的大儒杨吉收作弟子了,据说原因是他们都姓杨……
为这事,杜隆抑郁了一个月,现在余闲要是被儒家抢走了,杜隆估计要直接昏死去了。
沈修还欲再劝,吴宏偷偷扯了扯师兄的衣角,示意还是顺着老师先吧。
忽的,杜隆怅然一叹:“唯独可惜,圣上竟要调余闲去给皇太孙当伴读,我无法常常教导他了,而且教授皇太孙的还是大儒杨吉,现在不抓紧收下余闲,等下可就让杨吉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沈修一挑眉头,没想到后面还有这个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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