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安侯笑得苍凉且悲壮。
威远侯想说天下人都记得你们,但话到嘴边,终是无语凝噎,化作一声叹息。
唯独余闲暗暗松了口气,其实这几句有些冒险,借鉴的是太子妃的那招pua大法。
先把这些勋贵们捧得高高的,冷不丁的,灌进去一大碗苦涩的心灵鸡汤。
让他们明白自己的丰功伟绩,终抵不过岁月长河的湮没。
所以啊,就不必对生前遭到的不公正待遇那么执念了!
就是有执念你找皇帝去,别找我们这些吃瓜群众啊!
眼看pua效果卓越,余闲最后补了一刀:“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说完,余闲拱手作揖,聊表敬意。
勋贵们久久说不出话了,大家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余闲,回味着,感触着,怀念着,向往着……
直到镇安侯说了一句:“威远侯,我曾觉得你名过其实,岂能与我等比肩,但现在,在教养儿子这块,我确实不如你,若是我有一个这般好的儿子,或者你早些让他将这段诗词赠与我们,我们早些领悟这人生至理,定当像康乐侯那样有所收敛,想来也不至于招惹杀生之祸了。”
“无缺,你为何现在才跟叔伯们说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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