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是非曲直,击溃一切迷惑诡诈!”
抚尺,也称惊堂木,就是审案官员用来拍桌子吓唬犯人的。
杜隆将明断尺交到了余闲的手里。
余闲看到明断尺的一侧有缺口,问道:“这抚尺被人折断过?”
“法夫子折的,前朝末年,他曾为京官,遇到了一桩千古冤案,却被权贵所压、无力回天,气得将抚尺拍断,一半留给自己,一半交给为师,方便为师断案。”杜隆唏嘘道。
接着,他深深的凝视着余闲:“你赠为师一件貂衣,为师回赠你此物,就当作收徒的见面礼了,望你今后人生大道上,能明断一切是非。”
“无缺,临走前,你能给为师行个礼吗?”
余闲放下明断尺,郑重的行三叩首之礼。
那一刻,脑海里浮现出了黄历的信息提示:
杜隆眼角竟是有些湿润,直点头:“好,好,为师这一趟能了无牵挂了。”
……
翌日一早,余闲和威远侯各自请了假,都留在侯府里。
侯府里外都已经清扫整理了一遍。
前厅里,余闲瞄了眼四平八稳的威远侯,想起了之前老爹曾提到和北凉侯的那场“桃色纷争”。
据说是北凉侯从老爹的眼皮底下,夺走了康乐侯的妹妹。
虽然威远侯一再声称,只将康乐侯的妹妹当作妹妹看待。
不过朝野上下,还是有传闻威远侯和北凉侯不太对付。
没想到,如今孽缘延续到了下一代。
这也让余闲对等会的会晤充满了期待……不对,是担忧。
过了一会,管家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道:“侯爷,夫人,北凉侯到了。”
威远侯领着大家站起身,走去了门口。
但刻意收敛着步伐。
大家都是侯爷,断没有他跑到门口亲自接客的道理。
很快的,北凉侯在二管事的延请下,走到了门口。
接着,两位侯爷目光在半空中一交汇,都很有默契的露出一丝笑容。
然后各自加快了步伐频率,刚刚好在中间位置碰头了。
“牧兄,别来无恙。”
“余兄,近来安好。”
两人犹如久别重逢的故友,互相寒暄问候。
但余闲瞅着瞅着,却觉察这两位侯爷的眼中似乎都有锋芒闪现,像是想要刀对方一下。
顺便,余闲打量了一下这位“准岳丈大人”。
第一印象,好矮,一米七都不到。
第二印象,好黑,塞外糙汉的形象。
第三印象,好壮,手臂比自己大腿还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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