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妥吧,这是大哥的职责……”
“皇宫里是他负责接待,这两日正好中秋,那位唐国公主想在圣京里走走,瞻仰我大景帝都的风采,外面的情况,你比你大哥熟。”皇帝拍板道:“这事就这么定了。”
“儿臣领命!”
……
皇帝又交代了一些西唐使团的情况,忽然想起什么,道:“这几日,报国寺有香客为纪念那些殉国英杰,作了一首诗,你知道吧?”
“国子监正人人传颂,奉为经典。”
“你去查查,第一个在国子监传颂的是谁。”
看到皇帝的神情不太愉悦,十七皇子也不好评价这首旷世奇诗,就满口答应了。
这时,太监又进来通传,说北凉侯到了。
“北凉侯常年在外,难得回来,儿臣该给他让座了。”十七皇子很识趣。
告辞出去后,十七皇子在殿门口遇到了北凉侯。
北凉侯只是矜持的行了礼节。
他是太子的拥趸,对其他皇子的态度向来如此。
目送十七皇子的背影,北凉侯的眼中浮现一层阴霾。
但一进屋里,北凉侯的态度又变得异常恭敬。
“你与朕就不必讲那么多规矩了,坐吧。”皇帝随意道。
北凉侯却只用半个屁股坐在尚温热的凳子上,道:“臣刚去了威远侯府。”
“如何?”
“一切都遵照圣上的旨意办了,但还是出了些岔子。”
皇帝的眉头一挑,试探道:“该不会是那余闲搞出什么事了吧?”
北凉侯诧异道:“圣上如何得知?”
皇帝一撇嘴,这几次事件让他深知,威远侯府唯一的变数,就出在这个余闲的身上。
“这小子又如何闯祸了?”
“他,他把臣的亲卫打得鼻青脸肿。”
北凉侯又是悲愤又是困惑的说道。
皇帝听他说完前因后果,脸色一变:“他只两招,就把你六品境的亲卫给摁地上揍了?”
接着,他捻着下巴的短须,沉吟道:“一颗极道丹,不至于有如此神效吧……”
“臣也十分费解,那孩子明明刚入七品境,怎就练成了铜皮铁骨。”北凉侯一脸阴郁地道:“莫不是那威远侯,手里真藏着什么非凡的锻骨功法吧……可即便功法再好,没有经年累月的修行,也难达到如此水平,怪哉。”
皇帝翻了个白眼,心说这小子最近让我奇怪震惊的事情多了去。
见怪不怪的皇帝也没多想,颔首道:“嬉笑打闹,旁枝末节,你两个别因此有隔阂,接下来北边还得依仗你二人合作。”
北凉侯憨厚一笑:“臣自然不会因此置气,只是觉得好奇,似乎这孩子不再像从前传闻的那般纨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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