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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那几个本来幸灾乐祸的,看着余闲扬长而去的身影,脸上尽是羡慕妒忌恨。
“那人是威远侯的嫡长子,余闲,近日在圣京依靠出众文采,引得万人瞩目,还成就傲梅公进阶了法家二品境。”灰袍男无亘说道。
“原来就是他写出了那一段出行表,还有报国寺和倒悬楼的那些诗词我都听过,奇才啊!”….“奇怪,他文采如此惊艳,怎不去儒门一展才学呢,莫非是傲梅公的要求?”
几人滴咕了几句后,目光聚焦在了余闲留下的那张黄麻纸。
“典正师弟,快看看。”
灰袍男无亘和其余两个面试官疾声催促道。
被叫典正的黑袍男子缓缓拆开了纸张,看到不堪入眼的字体,先是一皱眉头。
但在看清余闲对律法的那一番见解时,几个人皆是张口结舌、神情停滞。
典正深吸了一口气,却抑制不住内心的波涛,以至于拿着黄麻纸的手都在微微的晃动。
其他三人亦是感叹不已。
“这般年轻,却对法家有如此精辟高深的见解,难得,太难得了。”
“历朝历代,律法皆是帝王家的牧民之策,但此子出身勋贵世家,竟能道出律法的另一层精髓。”
“等等,他这番见解,能触发阵灵这么强烈的感应,难道法夫子的见解也是如此的?”
几人的心头再次一阵震撼。
法夫子对律法的见解,那是作为法家一品境的至高见解。
而余闲的见解,竟能和法夫子不谋而合,那岂不是说明……
后面的可能性,他们不敢去想了,因为太细思极恐了!
“三位师兄弟帮我看一会,我要立刻呈报给贾先生。”
黑袍男典正收起黄麻纸,纵身一跃,竟踩着陡峭的山壁敏捷的往上而去了。
……
与此同时,余闲已经跟上牧歌,继续往山谷深处走去了。
“你到底写了什么见解?”
牧歌再次问道,这次她的好奇心更重了。
余闲就把那段话说了一遍。
牧歌也吃了大惊,诧异道:“法无授权不可为,法无禁止即可为……你怎么会有这般思想?”
“有这想法不正常吗?”余闲莞尔道。
“太不正常了,试问天下人,有几人会这般想,能这般想,敢这般想。”
牧歌缓缓吐出一口气,俏脸上的惊奇之色仍是满溢了出来:“即便去问傲梅公,恐怕他也不会道出这些思想,试问,按你的这番见解,置帝王于何地,置朝廷于何地?”
“因为自古以来,这天下人,都习惯了被律法约束教养,却不曾真正体会到,律法应该是人们立足于世的保障。”余闲莫名有些感叹。
牧歌定定的望着这张小白脸,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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