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形成一种具体的图像,这种图像被修道的人们称为道蕴图。
圣族的修行不讲究什么学派,他们只是会通过不断的吸收日月精华,去唤醒隐藏在道蕴中的力量,化为己用。
有了这个超凡的命格,余闲当下已经不追求在某个学派领域一路修行到高品阶了。
无论任何学派,越到高品阶,越是难修行,还需要不断的积累实战经验和感悟。
而现在危难关头,余闲没那些时间和精力,接踵而至的危险,也不会给余闲从容修行的机会。
还不如把每个学派都学个入门,把八个道蕴都点亮了来得实际。
如果都点亮了,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修炼到了圆满状态,有机会成圣?
萌生了这个憧憬,余闲就准备赶回侯府,连夜攻读儒家的圣贤之书。
“余公子。”
有人在背后轻唤。
余闲扭过头,只见如水墨般的黑夜中,一个温婉秀丽的身姿正伫立在那里。
发如雪、眉如柳、眼如星,鼻似琼瑶,唇若丹朱,鹅绒大衣披在纤巧的身子上,依旧难掩袅娜的曲线。
温婉贤淑、衿持贞节的气质,但又暗藏妩媚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牧笛。
“夫人,别来无恙。”余闲转过身,简单的打了个稽首。
“公子,可还安妥?”牧笛行了个万福礼节。
余闲轻笑道:“安不安妥,那得看具体是哪方面了。”
不等牧笛追问,他挥手道:“不说这些琐碎烦心事了……对了,你还准备继续住在这寺里吗?”
孙家被抄之后,牧笛就带着女儿,一直住在报国寺的皇家行宫里,深居简出,吃斋念佛。
“父亲来信,说和圣上商量好了,年前送我和孩子去北凉。”牧笛回道。
余闲微微诧异:“这么快……不过也好。”
按理说,守节怎么也得三年左右。
但现在时局这么动乱,事情又过去了大半年,圣京上下早已没人关注牧笛的情况了。
这时候悄无声息的离开,倒也不会生枝节。
“本来临走前,我也曾犹豫该不该向公子道个别的,毕竟先前承蒙了公子的许多恩情,只是关乎礼节体统……希望公子谅解。”牧笛矜持道:“还好,刚刚夜里睡不着,出来透透气赏尚景,正好看到了公子的身影。”
余闲飒然一笑:“夜色深深,你我孤男寡女在寺庙里相会,不一样不符合礼节体统嘛。”ωωw..net
牧笛垂下眼帘,眉睫扑扇,双颊似乎多了层浅淡的红脂:“有佛主的见证,我们守于心、止于行,那便不算逾越礼节。”
说完,她不由想起了那一夜报国寺之乱中,面对裴琦的术法,余闲抱着自己连续躲避,变相有了肌肤之亲。
不该摸的不该碰的,其实都早已逾越了禁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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