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正是。”杨吉面不改色。
巴布沉着脸不说话。
他的儿子代拜直接咋呼道:“你们大景说是礼仪之邦,怎么现在礼仪全乱了套,一个小官吏的排场,居然比正一品的太傅都大。”
“怎么,不服气?”
余闲睨了他一眼,冷笑道:“实话告诉你们,要不是圣上旨意,本官都不屑于来这见你们。”
“你什么意思?一个芝麻小官,还瞧不起我们吗?”代拜霍然起身,怒目而视。
巴布这次没有制止,而是望向杨吉:“杨太傅,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巴布台吉息怒,此事,委实说来话长。”杨吉气定神闲地道:“余主簿新官上任,一些职务礼仪,确实还没来得及学习。最主要的是,余主簿前阵子刚历经九死一生的鏖战,身体还未痊愈,因此公务上有所耽搁。”
“既然身体有伤,就该好好待在家里疗养,何必挑他来接待我们呢,难道大景没人可用了吗?”巴布沉声道。
“此言差矣,委任余主簿过来,方才显示出我大景对贵方的重视。”杨吉皮笑肉不笑:“不知巴布台吉可曾听闻过,此次云州战役中,那位挽弓挽狂澜的少年英雄。”
巴布一怔,沉吟道:“有听说过,说是威远侯的嫡子,御神剑凌空,以一人之力,拉开巨阙射日弓,击退长生教叛军,事迹堪称英伟不凡。”
顿了顿,巴布猛然又看向余闲的小白脸,迟疑道:“莫非这位就是……”
“不错,在下郑重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威远侯的嫡子,余闲余无缺。”杨吉道。
巴布等荒人尽皆脸色一变,连态度张狂的代拜也瞠目结舌,眼含忌惮的打量起余闲。
余闲昂首道:“现在,本官有资格跟你们平起平坐了吗?”
说完,余闲不理会荒人们的反应,自顾自的坐到了鸿胪寺卿韩津的旁边。
面对余闲的无礼言行,巴布等人虽然仍旧脸色难看,却不敢再有微词。
毕竟,一个能拉开巨阙射日弓的天命之子,确实身份不俗,也确实有资格在这里摆谱!
“我听闻,强行使用射日弓,必将遭受射日弓中的意念反噬,而余主簿当日连续挽弓几次,不知如今的情况如何了?”巴布目光炯炯的问道。
“挺好的,你看我现在精神抖擞,浑身血气沸腾,像是身体欠佳的样子嘛。”余闲和善一笑,顺手拿起酒杯,手掌一握,瓷杯顷刻间化作了粉齑。
“……”
和善之意,扑面而来。
令在场诸人噤若寒蝉。
“不好意思,就是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力道。”余闲甩了甩手掌,将粉齑洒落在桌上。
韩津一阵汗颜,下意识的挪动了一下位置,尽量远离这个空降而来、凶名在外的下属。
“余主簿还是得多注意,如果实在状态欠佳,本官大可以禀明圣上,免去余主簿的重任。”杨吉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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