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太傅了,才跟我们掏心挖肺。”
有了这些送上门的“外卖”,刚刚对余闲怒不可遏的荒人们全都调转了口风,对余闲又是感激又是夸赞。
男人嘛,大多这样,不管之前多苦大仇深的,只要有酒有女人,往往都能一笑泯恩仇。
前世的时候,余闲就曾……不对,是余闲的朋友为了谈业务,就经常请客户去这种荤场子,往往无往不利、无坚不摧。
余闲耳濡目染多了,加上最近为了修行感悟,时常逛勾栏听曲,此刻对这种公关的伎俩也是得心应手。
在娼妓们动人心魄的舞姿助兴下,余闲招呼着荒人们举杯欢饮,不一会就玩得酒酣耳热、热火朝天。
唯独韩津面沉如水。
看到余闲跟荒人们勾肩搭背的指着娼妓,用不堪入耳的低俗话点评交流,韩津终于把酒杯扣在桌案上,连招呼都没打,就拂袖而去。
“韩大人要去哪?”余闲问道。
“本官身体不适,先走一步了,你们自便!”
韩津气咻咻道,他准备去皇帝面前告状!
虽然他也经常去逛勾栏,但他容忍不了把这种手段用在外交上。
因为他是读书人,觉得国家的利益,不应该建立在女人的身上!
“那韩大人慢走哈。”余闲醉眼迷离的叫道:“对了,叫姑娘的费用,可否记在鸿胪寺的账上。”
“你!余闲!有辱斯文啊!”韩津痛心疾首的道:“你怎么对得起傲梅公、青衫公他们的厚望?”
“别跟我提什么狗屁的厚望!本公子这辈子只想声色犬马、锦衣玉食,偏偏被你们一群人赶鸭子上架,逼着本公子去出生入死,好几次险些丢了性命!本公子早不耐烦了!”
余闲含着满腔的憋屈,控诉道:“再说了,刚打了这么凶险的战役,就不能享受一下吗?”
“接着奏乐接着舞!”余闲拍桌大叫。
“余公子懂事人!”荒人们欢呼雀跃,有几个还对韩津起哄挑衅。
韩津气得面色铁青,喃喃道:“疯了,真的疯了,这分明是下一个裴无常!”
在他看来,余闲在射日弓的意念反噬下,已经走上了离经叛道的忤逆之路。
等韩津愤然离去后,厅内的气氛更嗨了。
酒到兴头,一些荒人还离开了坐席,围着那些娼妓一起载歌载舞,酒水伴着口水直流淌。
娼妓们则默契的收缩队伍,继续维持着盈盈笑容,给大家献上动人的舞姿。
那场面,像是一群狼围住了羔羊。
巴布的儿子代拜,已经连魂都快被勾走了,看到带头的那个美娇娘几次朝自己抛媚眼,那欲拒还迎的模样,直接让他的身体滚滚发烫。
当脑子都被烫晕了,代拜喘着粗气,直接扑了上去,一只手抓住了那美娇娘的胳膊。
又细又滑又香甜。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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