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多年前一时兴起设计的礼服,他凭着记忆一笔一划地又画出来
然后请了几个国外奢侈服装品牌大师选了最好的材质合作加工缝制而成,几乎完全是手工的。
秦筝知道这个时候实在不该提起林暖茵,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出来:“那天我在卫生间偶然听到乔榕说是林暖茵设计的。”
傅思衡不禁皱眉,然后又好像想明白了:“阿茵知道我那个时候喜欢设计,我每画出一个来她都会珍藏……”
“傅思衡,你是不是还蛮怀念的!她珍藏你的设计,我只会破坏你的设计,和她比,我差远了吧!”
他在给她解释,不让她误会,她却无理取闹!
傅思衡脸色沉了下来:“这么看来,的确如此。”
说罢,直接转身上车,车门被拍得很响。
见秦筝站在原地不动,傅思衡摇下车窗:“上车!”
秦筝站在原地没动,傅思衡直接发动车子。
她在车子驶离前还是快速打开车门上了车,不想和他吵,也担心刚拉近的距离又变远。
但秦筝心里委屈,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一点也不想哭,但就是控制不住。
傅思衡心一下就软了,递过纸巾给她:“别哭了。”
秦筝拿过纸巾,眼泪掉的更凶了,哽咽道:“在你心里,我真就和她差那么多?”
“那是你说的。我没拿你们比过。”
“连比的资格都没有吗?呜呜呜……”
傅思衡:“……”他第一次理解了以前在训练基地战友们所说的没办法和女人讲理,得哄。
秦筝是很少哭的人,他见她眼泪掉得实在凶,心也软了,抬脚踩下了刹车。
他拿起纸巾亲手帮她拭干眼泪:“别哭了,咱们今天不是挺开心的?你不好我娶你做什么?”
听他这样讲,秦筝心里压着的委屈散了不少,意识到自己失控了。
人总是贪心的,对你好一寸你就想要一尺。
他越是对自己好越会容易感到委屈。
秦筝努力收了收情绪出声道:“开车吧。”
傅思衡重新发动车子,也同时握住了她的手。
日后,和她离婚,她会不会哭得更凶……
想及此,他抽回了握着秦筝的手。
手心里的温度撤去,秦筝不禁抬眸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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