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一酸,“就是这个样子,简直与芸娘当初做的一模一样。”
芸娘便是他的发妻。
李妙儿听到这个名字,咬了咬唇,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沈秀看看他二人的情状,李妙儿分明对钱郴情根深种,钱郴未必对李妙儿没有一点感觉,只是心里还放不下他的发妻。
她看破不说破,只轻声道:“旧荷包我已经缝好了。钱大哥要是想将这旧荷包留得长久一些,以后最好放到箱子里,这样不见光的话,还能留得久一些。”
钱郴握着新荷包良久才回过神来,“我知道了,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银子给你。”
钱郴上楼后,李妙儿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便拉着沈秀另找了个位置坐下。
“今日看到你这个荷包,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沈秀道:“李姑娘是不是想让我用芸娘家传的针法绣一件东西。”
李妙儿叹气道:“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就不瞒你了。我想让你帮忙绣一方帕子,就照着这荷包的花样来绣。我绣的东西他都不收,但如果绣的是这荷包的花样,想必他多半会收下的。至于工钱,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有生意上门,沈秀自然不会推辞,便和李妙儿约定了交货的时间和地点。
钱郴这次下来得很快,如他之前所应承的那样,交给沈秀的荷包里面装的正是一块五两的银锭。
第一次拿到这么多工钱,沈秀强忍着心中的喜悦,从钱郴手上接过银子。
“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两位了。”沈秀说完这一句,不去看李妙儿微红的脸色和神色微僵的钱郴,便迈着欢快的步子出了客栈。
客栈外,那位刚才晕倒的老太太已经准备收摊回家了。
沈秀看老太太推着小车十分辛苦,便主动上前道:“大娘,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老太太推辞了两句,架不住她手脚俱软,心里一权衡,便接受了沈秀的好意。
路上沈秀才知这老太太姓崔,人称崔大娘,一辈子无儿无女,早年一直与老伴相依为命,去年老伴也走了,只剩下这老太太一人靠着编筐子度日。筐子没那么好卖,老太太便饥一日饱一日。
即便这样,沈秀把她送回家以后,崔大娘也一定要留沈秀吃饭。
沈秀推辞不过,便留下来和崔大娘一起准备饭菜。
崔大娘去后院摘菜的时候,沈秀也跟着一起去了,然后便看见后院的空地上放了不少簸箩,簸箩里面装满了桑叶。
“大娘,这桑叶是用来做什么的啊?”沈秀好奇地问道。
崔大娘道:“这桑叶自然是来喂蚕宝宝的。今天我出来得早,便没把蚕宝宝从屋子里端出来。”
蚕宝宝,沈秀听了眼前一亮,“大娘,能不能给我两只蚕宝宝,我想拿回去养。”
崔大娘道:“你想养着玩,只管拿去就是。”
沈秀笑道:“我不是拿来玩的,我想用它吐出来的丝做绣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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