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宴什么时候娶亲的,我怎么不知道?”罗恭好容易才缓过气,咳嗽一声道,“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曲桓道:“你也没问过我啊!”
罗恭一时无语得很,这下丢人丢大发了。谁知道这位沈娘子既认识表姐,又是卫宴的媳妇。
他只希望沈秀没有跟卫宴提过这件事,不然在书院流传开来,他的面子又要保不住了。https://
不过抛开这件事,曲桓既然一个劲地夸赞那兰花绣屏,那么说明沈娘子的绣技的确是出类拔萃。
五十两银子就五十两银子吧,只是罗恭把兰花册的数量减到了二十本。
二十本兰花册就是一千两银子。
罗恭打算找左县令借这笔银子,他手里还有不少京城的小道消息,左县令肯定会感兴趣的。
只是临近年下,左县令忙得连县衙后院都不怎么回了。
而住在宅子里的沈秀,同样也忙得很,既忙着置办年货,又忙着收拾行李。
手头的绣活都已经做完,而除夕到正月十五,是不能动针线的。所以当卫宴说要回卫家村过年时,沈秀没有反对。
她知道婆婆杨氏过日子节省,就算是过年,也舍不得花钱,便自己出钱买了好些年货。
自从进入冬天以后,杨氏心疼儿子,不想让他顶着风雪回来,便说服了卫宴,等年下放假的时候再回来看他们两口子。
因此沈秀也有好长时间没见杨氏和卫父了。
几个月不见,杨氏和卫父都还是老样子。
杨氏先看了眼儿子,落后才注意到车上的年货,便瞪了沈秀一眼,嗔怪地笑道:“又乱花银子。”
沈秀淡淡一笑,跺了跺脚,跟在卫宴身后,拉着大丫一起进了堂屋。
堂屋没有火炕,但有个火盆,不过只比外面暖和一点。
好在杨氏煮了锅姜汤,沈秀喝了一碗,手脚总算暖和过来了。
中午,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堂屋,吃着杨氏早就做好的午饭。
卫父因为儿子回来,心情很是不错,便让杨氏把前几个月酿好的高粱酒拿来,准备好好喝几盅。
几杯酒下肚,卫父一高兴,便说起了卫宴考秀才的事。
“我听人说,要是考中秀才以后,会免八十亩地的田税。老二,这可是真的?”
卫宴不知道卫父是从哪听说的,但这事确实是真的。
“除了能免八十亩地的田税外,还能免去家里两个男丁的徭役。”卫宴补充道,“若是我能考中秀才,那么爹和大哥就不用再服徭役了,以后家里就可以省下这笔银子了。”
杨氏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要是每年能少交几两银子,我和你爹就能多攒些银子了。要是攒得多了,咱也置上几十亩地。”
沈秀一直认真地听着卫父和杨氏的话,这时候便问道:“娘,咱们村里还有田地可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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