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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宴沉默了一下道:“这几天我们就暂时不要去找他了,等他冷静下来再说。”
如果这个时候前去找他,恐怕会被袁子文误以为自己是在显摆。
曲桓点头道:“你说的没错。那就过两日再去找他。反正离府试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等两天,再商议动身去府城的事也不迟。”
说完县试的事,曲桓便问沈秀,“嫂子,上次你说让我等两天,如今两天时间已到,不知道你那花样画好了吗?”
沈秀道:“那花样已经画得差不多了,就差一两笔了。你们等我一会儿,我把那两笔补上,就拿过来给你们看。”
曲桓便和卫宴坐在屋子里,一边说话一边等待。
一刻钟以后,沈秀便拿着一个类似纸板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了桌上。
“相公,你也来看看,我这幅牡丹画,画得怎么样?”沈秀招呼道。
沈秀当初跟着师傅,学得最好的便是仿真绣。而仿真绣的对象,有一部分便是油画。
为了绣出更好的仿真绣,沈秀苦练过油画。
当然,有些天赋出众的绣娘,不用学油画也能表现出油画的特点。
可是沈秀自问不是那等天赋出众之人,她的绣技基本都是磨炼出来的。
当她面对油画,觉得无从下针的时候,便开始学习油画的绘制。
等她亲手绘制过油画后,果然,再下针的时候便知道了该如何表现其中的浓淡与光影。
眼前的这幅牡丹油画,就是她曾经绘制出的一幅,而画中的牡丹则是古今有名的姚黄。
油画本来就擅长展示丰富多彩的花卉,而姚黄又是牡丹中的花王,论色彩绚丽,几乎无花可比。
沈秀用的又是古典油画的表现方式,注重形似而不是神似。
这么一来,眼前的牡丹便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突,这种视觉冲突不是建立在牡丹花品种的罕有,而是建立在浓艳色彩的基础上。
大黄与大绿相互交织,在浓墨重彩的表现手法下,眼前的牡丹显得格外精神,透出一股生机勃勃的感觉。
对,就是生机勃勃。
曲桓看完这幅牡丹油画,最大的感觉就是这牡丹如此生机勃勃,好像给人一种向上的力量似的。
沈秀笑道:“我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相较国画的含蓄内敛,油画更为奔放一些,表达的主题也更鲜明。
卫宴却不是很欣赏眼前的油画,“我还是觉得水墨画更有韵味一些。”
沈秀对这个早有预料,国画富有韵味,所以读书人更为偏爱国画。而油画浓墨重彩,喜欢它的人一般都是普通人,尤其是商人。
如果是精细的湘绣,沈秀肯定会选国画来绣。
可是十字绣做的就是中等人家的生意,那么自然要偏世俗一些,所以沈秀才会绘制颜色浓艳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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