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尧被判流放后,夏家人固然松了口气,不过从此以后便记恨上了卫宴一家。
夏二夫人甚至放出话来,以后若有谁想请她赴宴,就不能再请卫家人。
这话说出来以后,沈秀收到的请帖立时少了大半。
说到底,卫宴如今只是个同知。而夏家却有怡妃娘娘撑腰,因此那些势力的人家都选择了夏家。
沈秀也不在意,她本来就不大爱去参加那些宴会,不去正好。
而此时唐家却给沈秀下了帖子,请她参加自家的桂花宴。
唐家从来没举办过桂花宴,沈秀揣摩其意思,无非是唐家的人在表明自己的立场。
沈秀想明白唐家的用意后,就觉得自己没看错人,唐家既不爱慕虚荣也不捧高踩低,反而懂得雪中送炭。
这份情意,沈秀自然领了,宴会那日还带了大丫一起去。
唐家的宴会还邀请了戚珍珍。
戚珍珍近日有些不大舒服,前两天才刚刚好些,夏家与卫家的事,她并不是很清楚。
今日在宴会上见到沈秀,她便问起此事。
当时温氏也在,沈秀毫不避讳道:“没什么,就是我家相公秉公执法,不顾夏子尧是怡妃的妹妹,也要将他查办,所以才惹得夏家记恨上了我们。”
温氏在旁道:“这事我也有所耳闻。那夏子尧本来就爱惹是生非,这次一下子弄出两条人命,是该好好严惩他。卫大人做的一点没错。”
戚珍珍道:“原来是这事。不过皇上如今正宠怡妃,卫大人以后还是要小心一些。”
沈秀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当今皇上又不是那等昏君,不会听信谗言的。”
戚珍珍欲言又止,她本来想说隆安帝这些日子性情大变,这事谁也担保不了。
可是隆安帝性情大变的事,是陆朗通过自己的人脉了解到的,此时当着人说出来,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又把话咽了下去。
温氏没有留意到戚珍珍的神色,沈秀却留意到了。
趁温氏拉着大丫说话,沈秀便悄声问戚珍珍:“刚才你让我家相公小心一些,这话从何说起。”
戚珍珍看了眼周围道:“这话我只跟你说,你听了也千万别跟外人说。”
沈秀点点头:“除了我家相公,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戚珍珍这才道:“皇上自从服食丹药后,整个人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原来严首辅多么得皇上信任,如今说罢免就罢免。”
戚珍珍小声道:“如今皇上容不得大臣们有一点异议,但凡大臣们违逆他的意思,不是被罢免就是被贬。”
“如今内阁上上下下都换了人,那些忠直敢言的人都走了,留下来的都是一些谄媚之徒。”
戚珍珍道:“夫君昨日还跟我说起,如今皇上谁也不信,对陆家和谢家都不及往日那般信任了。”
大概是上次生病的事让隆安帝感到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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