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所感悟,“如果天下的父母都像你一样一碗水端平就好了。可惜有的父母确实偏心。”
沈秀道:“好好的,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卫宴叹道:“还不是因为二皇子的事,如今二皇子的封号下来了,是皇上亲拟的‘敦王’。”
沈秀道:“这个封号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卫宴道:“敦,意指敦厚,笃厚。皇上这是想让二皇子做一个敦厚的王爷。”
沈秀道:“若是这么解释的话,这个敦王的封号还是好的,为什么你会扯到父母偏心上。”
卫宴道:“我也是到今日才知道,原来二皇子之所以这么早就藩,是因为他和太子之前曾发生过争执,太子还推了他一把,如果不是身旁的侍从及时拉了一把,二皇子的额头就要撞到柱子上去了。”
沈秀道:“我知道他们兄弟的关系一向不是太好,不过太子这么做,好像确实是过分了一点。”
卫宴道:“事情发生后,皇上只斥责了太子一顿,罚了太子半年的俸禄。毕竟太子是储君,又有皇后替他说情。”
“二皇子大概是觉得父母太过偏心,因此执意要离京,还说想要找个偏院的地方就藩。”
卫宴道:“皇上本来是不答应的,可是二皇子过后就去了慈宁宫,在慈宁宫的佛堂跪了一夜。皇上最后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了就藩的事。”
“二皇子还真是可怜。”沈秀有些同情道,有一个做太子的兄长,他这个弟弟生来就是太子的陪衬。
就连父母的偏爱,都是理所应当的。
此时正被沈秀同情的二皇子也就是敦王已经在锦城安置。
敦王再怎么说也是隆安帝和皇后的亲儿子,锦城的知府自然不敢怠慢,因为王府还没修建好,知府便把自己的府衙挪了出来给敦王居住。
敦王在府衙住了一晚,第二天便提出想去看看未修建完的王府。
知府一路上都在战战兢兢,生怕敦王会提出很多过分的要求,或者看不上原来规划好的规模。
哪知道来到未建好的王府,敦王不仅一个过分的要求也没提,反而主动提出要缩减王府的规模,由原来的百亩地缩减为三十亩地。
这样规模缩减后,不出一年,王府就可以建好了,而且还不用花费太多的银钱。
锦城的知府没想到敦王如此好说话,原来敦王就藩的消息传来时,锦城知府还以为会是个苦差事,哪想得到敦王年纪虽小,却能体恤下面人的不易。
就在锦城知府暗自庆幸时,敦王忽然开口道:“我从京城出来时,原来教我读书的先生突然患病,所以没能跟着我来锦城。可我不想落下功课,还请大人为我寻个名师。”
锦城知府觉得这是件小事,当即应下。
可回到府邸后,锦城知府才回过神,锦城虽然有名的私塾先生不少,可这是给敦王寻授课的先生,只怕那些私塾还没到敦王面前,就已经腿软的不行了。
锦城知府想了又想,觉得有资格给敦王讲课的只能是有品级的朝廷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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