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几乎要留下心理阴影了。
白千寻疑惑道:“你手臂怎么了?”
“没什么呀?”林舒下意识的抬起手,才发现手腕有明显的勒痕,那是绑在椅子上,面对何千语的时候,玩命挣扎的结果,他真服了自己了,系了死结,也把自己坑了。
“你和何千语干嘛去了,一天没回来。”
“没什么……她要比试耐力,我赢了。”他一脸苦笑。
“耐力?怎么赢的。”
当然是我扶墙出门,而她站不起来,我是不是赢了。
晚饭吃的死气沉沉,白千寻第一次见到保镖会没精神头,不过林舒吃得很多,像个饿死鬼,她更疑惑何千语到底在玩什么,又不太想问。
她这位双胞胎一般的妹妹,喜怒无常,难以琢磨,白千寻暂时不想被打扰,想了想算了,就让林舒继续挡住她,累死那是他没本事。
第二天,元气大伤的林舒去找了老余,进了麻将馆,老余正摸牌呢,看见林舒就惊了,“兄弟你咋了,怎么一脸菜色,肾虚啊。”
“没睡好。”
“我看不像啊,你这感觉像被人榨干了一样,白千寻给你安排什么工作了,这么劳累。”
林舒满脸尴尬,对付何千语算是他的工作吧……可特么工作强度也太大了!
老余把手里的牌亮出来,“白板,坏了。”
“啥意思,我要办白事了?”
“白板代表空洞,你最近要被抽干了精气神,空剩一副皮囊,白千寻给你的工作这么折磨吗。”
林舒听傻了,你还叫什么老城区卡牌大师,改叫余半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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