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也被陈山河一枪给打倒了。
也幸好老秀才喊出那一声时,马上被孙石匠给拉扯住,摔了回去。
然后一发子弹就从他刚才的位置射过去,这只是日军士兵一个措手不及的自然反应的射击,居然已经这么精准了。
简直是可怕。
孙石匠和老秀才看着刚才那位置被弹头击中的痕迹默然了好一会,老秀才自嘲的笑了一句。
“要不是你,我差点就没了!”
听着外面枪声不断,孙石匠突然说了一句:“额看到山河身上中了两枪,血把衣裳都给浸透了!”
他们是刚刚摸上来看到的,陈山河身上已经被血浸透了。
孙石匠悄悄的再次把头给伸出去,看到刚才冲他们开枪的日军士兵已经被干掉了,另一个方向紧跟着冲过来的日军士兵也被他干掉了。
好像没子弹了,陈山河正蹲在那个死掉的士兵旁边准备给自己的枪里压子弹,突然从他的旁边蹿出来仨人。
陈山河已经来不及往枪膛里压子弹了,因为对方来的三个人里,有一个人是端着机枪的,一旦让他搂着了火,那就完了!
他直接把旁边死掉的日军士兵手上那把上了刺刀的步枪甩了出去,直接扎在那个端机枪的日军胸膛上。
然后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抽出刺刀安装在枪上冲了出去,一头撞在那两个立足未稳的日军身上。
然后陈山河就这样,跟那个带着指挥刀手里拿着手枪的日军,还有另一个一起撞了出去,而那边正是陡峭的山壁。
“山河啊!”老秀才哭喊了一声,突然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就要往那边跑去,却突然软倒在地。
孙石匠赶紧扶起他,然后俩人一起走过去,趴着山壁边沿往下看,可能太高,竟然什么都看不着。
京城。
在广渠门那边有一条通惠河。
通惠河南岸绿化一直不错,比较偏僻,偶尔也有人开着车来这里散心。
杨白浅就是,要不然晚上七八点,她这个时候应该在家。
可是心情烦闷,她就开着车来到通惠河南岸,停在路边也不下车,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通惠河里的潺潺流水。
有人说,男人回到家之后一般喜欢在停车场里面停留一段时间,因为这一段时间是自己的时间。
杨白浅也有个毛病,一旦心情烦闷的时候,她不想回家,就喜欢开车来到通惠河南岸,听一会儿流水的声音,才感觉在这个时间段自己是属于自己的。
突然,她的车头被砸了。
车头顶盖被砸的那一刹那把她吓得够呛,当她定睛一看的时候,她看到了什么?
三个人,两个抗战时期的日本兵,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军官,手里拿着手枪,腰上挎着指挥刀。
另一个,手里是拿着上好刺刀的步枪,不过胸膛已经被一个身穿八路军军服的男人用步枪上的刺刀给捅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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