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张纸上,我答应了营长一定要将营旗给带回来,但现在我遗失了那面营旗,先去找回来再说别的吧!
况且,我们营就剩我一个了,进入了首长的新一团,我们营最后一个人就没了!
我要把我们营重新拉起来!”
这是拒绝了。
这么犟的人,李云龙也没办法。
难道让他现在马上下令把陈山河给扣押起来?
这又太不像话了!
不过既然陈山河下定了决心,像八路军这里,又没有强制性的留人的政策。
因为他们心里都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八路军的战士,如果是八路军的战士,他们还可以说对方不服从指挥,想当逃兵之类的。
不是名册上查不查得到的问题,而是他身上有太多的疑点了。
李云龙想把他留下来就要做担保,做的担保风险太大,不是对他个人的风险,而是对整个新一团的风险。
越有本事的人风险就越大,这个时期,是整个晋察冀抗日根据地最为脆弱和敏感的时期。
李云龙倒是想赌一把,但陈山河不乐意那就算了,强扭的瓜不甜。
“那行,打算什么时候走?去哪?”
陈山河也不知道去哪,想了想说:“一会儿就走吧!
我想先去我摔伤脑袋的地方看看,看能不能记起什么事儿。
然后再做打算吧!”
陈山河都说到这份上,李云龙当然不能强留,只能给他准备了一把手枪,一支三八大盖,100发子弹和几顿干粮就要送他离开。
奇怪的是,手枪是这次从日军手里缴获的毛瑟手枪,也就是常说的驳壳枪。
原来日军的军官用的也是毛瑟手枪,这就很奇怪。
(根据史料记载,日军以前在德国也进口了36000余支毛瑟手枪,作为战斗手枪)
陈山河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匆匆忙忙的闪出一个要马上离开的想法,但既然有这么个想法,他就遵从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意愿。
老秀才听说他要走,带着孙子来送他。
并且他之前从自己孙子口中以及这么多战士口中得知,这次战局是陈山河加入之后必败之局翻盘的,对陈山河非常感激。
“山河,我不知你有何打算,但是你脑袋受创,很多事情不懂也不记得,那我就让兴华跟在你身边。
他虽然年纪小,但基本的认知还是有的,待人接物方面,也应当没什么问题。
就让他跟在你身边,你就教他点杀敌本事,也让他教你点生活之道!”
然后老秀才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两块银元,想递给陈山河:“穷家富路,虽然不知道你要去哪,但身上备着点钱,总是有用处的!”
陈山河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我虽然不记得很多事情,但好像是有纪律,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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