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厉害就去叫我,那是在排石,病根儿不除总归还是要疼的。”
梁老夫人看苏芸暖从背篓里拿出来个装药用的小罐子,舒缓的靠在软枕/上:“不如你先说说想要什么富贵?”
苏芸暖抬头冲梁老夫人一笑:“这个回头我跟梁大人说。”
“我儿是个好官,可不行狮子大开口,那样我就不答应。”梁老夫人虎着脸说完,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摇着头:“我打听过了,你是个好姑娘,治病救人还被人冤枉,等你从义庄回来时候啊,我给你接风洗尘。”
这梁老夫人的性子应该是个温和的,只能说得病后被折腾的狠了,才会那么不讲理,如今好好说话的样儿都透着慈祥劲儿。
苏芸暖嘱咐了如何用药,出门往外走的时候被周婆子等到了。
“苏姑娘,我儿子和孙子咋样了?”周婆子问。
苏芸暖笑着说:“放心吧,一准生龙活虎的回家。”
周婆子从怀里拿出来个布包塞到苏芸暖的怀里:“求您多费费心了。”
苏芸暖看周婆子急匆匆离开的背影,笑了。
苏芸暖把布包放进背篓里,一个人往义庄去,路上百姓都好奇的打量着她,有人/大声问:“你真的能治好那些人吗?”
“能啊。”苏芸暖停下脚步,看着问话的人:“百草堂的药也是我送过去的,很多人都治好了,可以打听打听。”
旁边有人/大声对苏芸暖说:“百草堂的药吃死人了,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但百草堂治好的人那么多,就没有站出来为薛郎中说话的,这就很奇怪了呢。”苏芸暖说完,阔步往义庄去。
如今的青牛县,义庄这边一点点儿风吹草动都格外引人注意,特别是家里有病人,又束手无策的人,恨不得能把人扔到义庄里去,治不好也是死,万一治好了呢?
到义庄门口,苏芸暖和衙役打了招呼要进门去,听到有人喊她。
“苏姑娘,等一等。”
苏芸暖回头看到跑来的人,面上一喜:“雷叔,怎么是你?”
雷洪毅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是来问问,那些药咱们卖什么价合适,薛郎中被留在这边后,我们就不再卖药出去了,现在那边围了好多人。”
“这样啊。”苏芸暖让雷洪毅等一会儿,进门去把薛丁元叫出来了。
薛丁元只说按照原本的价格卖,并且去请万和堂的阚裕丰坐堂。
义庄里,苏芸暖好奇地问:“薛叔,万和堂的郎中可信吗?”
“可信,以前是不愿意和他们计较,如今我也明白了,人善被人欺,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薛丁元把一篓子草药拿出来递到苏芸暖面前:“这些草药都有问题。”
苏芸暖拿起来一味草药仔细的闻了闻,皱眉:“用了闹羊花!”
闹羊花也叫羊踯躅,全株有毒,尤其是花和果毒性最大,用闹羊花的汁水浸泡药材,味道就很难分辨,一旦用了这种药材,轻则腹泻、呕吐,一旦过量就会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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