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难道你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还不够?也想我与侯爷受你正在受的苦么?”
“皎皎她才十六岁,只是个柔弱的女子,远赴北疆岂有生还的可能性?你怎么能让她们去北疆,是非要让白家人全死绝了死透了才甘心么?”https://www.
“算了,你怎么想我不在意,我只要我的皎皎活着,而不是和你那些几个儿孙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语出如剑,定北侯夫人的话,每一个字都锐利地戳在白惟墉心口,他强忍着痛彻心扉的感觉,可还是被这番话将一颗心刺得鲜血淋漓。
他张了张口,却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
一阵凉风吹进来,他的身影显得更加单薄了。
曾经扛起天下重任的肩膀,此时不由佝偻下去,再也直不起来。
而额上缠着的纱布,似乎渗出更多的血迹。
殷红刺目。
正此时,管事又来禀报:“相爷,二少夫人的母亲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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