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晰进了内院,还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就被人叫住了。
“明晰兄!”
林明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瞳孔微微一缩,抓着拐杖的手指也不自觉的紧了紧。
在人走到近前来时,他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陈哲看着林明晰杵着拐的腿,眼眶红了,嗓音也多了一丝沙哑。
“明晰兄,你……”
“多日不见,你的腿伤可好些了?”
林明晰淡淡一笑,说:“多谢挂念,已经好多了。”
林明晰无意与陈哲多说,转身就想走。
陈哲却再度拦在了他前边。
林明晰无声的抿紧了唇角,沉沉地说:“劳驾让一下,我还有事。”
林明晰的态度冷淡,陈哲却是激动得脸都红了。
他急急地说:“明晰兄,你听我解释,我就说几句话就让你走,你……”
“我与你无话可说。”
林明晰冷冷的打断了陈哲的话,不含任何情绪地说:“我与你非同道中人,先前罔交不慎,是我之过。”
“那日我就与你说了,从此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有你的通天之道要走,我亦有我的独木桥可行,至此不必再无谓多言。”
林明晰俊秀的脸上满是冰冷,看陈哲的目光宛若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陈哲短暂的愣了愣,随即就苦笑了起来。
他低声说:“我那日就想与你解释,可你始终对我避而不见,我心头百般话却无从说起。”
“今日既是见上了,你就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就当作是对你我多年同窗情谊的了结可好?”
林明晰面无表情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着急的陈哲。
陈哲看他不言,只以为他是愿意给自己解释的机会,赶紧说:“我知晓那日我的话对你影响甚大,可我实在是被逼无奈的啊!”
“那县官来找我作证之时,还带了人将我家前后都围了起来,若是我说那中了头名之人的文章确是出自你手,那我的家人就将陷入危急之中命不保夕。”
“我之所以在公堂之上被迫做了假证,全是为了保全家人性命。”
“明晰兄,我……”
“那你家中突然豪富又该如何解释?”
林明晰眉梢上扬露出了个讥讽的笑,淡淡地说:“你说你做假证,说那文章并非出自我手实属无奈。”
“那我问你,为何事发之前,你向来窘迫的家中突然有了大笔银子?”
陈哲红着脸说:“那自然是有善人相助。”
林明晰哦了一声,说:“是么?这善人早不来晚不来,偏生在你将我所做的文章偷走交给那县官的侄子之日来?”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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