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生平最恨的就是鬼神之说,命格之理更是不屑至极,我前些年不过是说了一嘴二房一家会不会招惹了什么晦气,就惹来了你爹好一通数落,你怎敢再提此事?”
大伯母被数落了也有些委屈。
可想到苏沅之前踹自己的那一脚,害得自己被数落了好些时日,就忍不住道:“娘,爹痛恨的,是无中生有莫须有之事,可咱家这事儿,是有理可循,并非无中生有的啊!”
“您仔细想想,二房前些年就开始莫名其妙的不顺,念书念得好好的六子,数次下场不中就罢了,莫名其妙的还断了腿,原本好好的身子,也病歪歪的开始没日没夜的灌汤喝药。”
“自那苏沅进门后,咱家更是做什么都不顺,老爷子干了半辈子的活儿,说丢了就丢了,前几日明成传信回来,也说自己在书院中遇上了不顺心的事儿,您说……”
“你说什么?!”
老太太着急的打断了大伯母的话,急吼吼道:“我大孙子怎地了?好端端的,怎么就不顺心了?”
林明成其实没说这话,只是传信回来要银钱罢了。
大伯母却故作忧愁的叹了一口气,低泣道:“明成在书院中本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师长同窗也极喜爱他,可前些日子,书院中来了个地主家的少爷,处处与明成作对,明成过得不顺,却也不敢往家传话让二老忧心,只是说穿的衣裳被人恶意弄坏了,想着送回来,让我缝补缝补,我之前一直没敢说这事儿,就怕您跟着担心,可如今想想,其实这都是有因的啊!”
老太太的命根子就是大房父子俩。
一听说大孙子受了委屈,她心里对苏沅和林明晰八分的怒火,立马就上涨成了十分。
她阴沉着脸说:“明成在书院中读书,来往的都是体面人,哪儿有将衣裳缝补好了再穿的理儿?”
“我一会儿给你些银子,你托人给明成带过去,让他直接采买身新的,旧的不可再穿,省得丢了体面。”
大伯母目的达成,笑着哎了一声。
又奉承了两句老太太对林明成的疼爱,然后才说:“娘,衣裳事儿小,可家中运道坏了,却是破了天的大事儿!”
“都说丧妇长女不可娶,苏沅生时克死了亲娘,本就命中带煞,六子也是个命途多舛的,这样两个人凑在了一起,就算是咱家运道再怎么好,也禁不起这般霍霍啊!”
大伯母的话,一字字一言言,都恰到好处的说到了老太太的心坎上。
有些事情禁不起推敲。
越想就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
老太太回想着林家顺风顺水的日子,再一想苏沅进门后的百般不顺,对苏沅的不喜,瞬间就达到了顶点。
若非老爷子之前就再三说过,不可再生事端惹人笑话。
她这会儿都恨不得拎着棍子,去将苏沅赶出家门!
老太太琢磨了一会儿,与大伯母暗中嘀咕了几句,没一会儿,心里就有了应对的主意。
分家一事,不可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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