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华九难练完拳,吃过早饭就开始复习功课。
等过了这个暑假,他就可以去镇上读高中了。
虽然北国十万大山中,不管几月都是狂风暴雪。
但暑假的叫法是全国统一的......
其实以华九难的成绩,完全可以去县城读书。
但他心中惦记日渐老迈的爷爷、奶奶,不想离家太远。
毕竟村里到县城,有三百里距离。
尽管现在条件好了,修了柏油路,但也要坐几个小时的公共汽车。
而且去县城读书就要住校,每个月只能回家一次。
去镇里读书就不一样了:
虽然也要住校,但每周都能回来两天,看看爷爷奶奶。
聋婆婆八十岁了,虽然依旧精神头十足,但腿脚已经不灵便。
她盘坐在炕上,笑呵呵的看着华九难写暑假作业。
忽然间,聋婆婆开始抽搐,几秒后一双瞳孔变成诡异的绿色。
她的声音也不再慈祥,而是变得无比尖锐:
“你家三小子居然敢用枪打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没完了是么?他连打了两枪!”
“还要打第三枪?!今天必须给他点教训!”
“你到西河边把他弄回去吧。来晚的话,他要死了可别怪本仙家!”
聋婆婆说完,全身再次颤抖,数秒后才恢复正常。
“小九,刚刚奶奶说了什么?”
眼见聋婆婆神情紧张,华九难赶忙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不好!孩子你快扶着我去西河边,你三叔惹祸了!”
半小时后,二人果然在河边找到了昏死在雪地中的王三。
华九难取出他娘留给他的金针,熟练地刺入王三百会、关元、复溜、太渊等几个穴位。
对于华九难的举动,聋婆婆早就见怪不怪:
五岁就能开方子救全村的小家伙,会针灸还不理所当然。
十几分钟后,满面红肿乌黑的王三才清醒过来。
“娘啊,俺撞邪了!”
“刚打猎的时候,看到一个黄皮子在河边喝水。”
“俺连开两枪,黄皮子抖抖毛屁事没有。等俺开第三枪的时候,枪炸膛了!”
聋婆婆看着憨憨的三儿子,气呼呼的说道:
“什么黄皮子,那是黄仙!”
“要不是他老人家看在为娘的面子上,你早就死了!”
华九难扶着王三离开后,远远看着几人的黄鼠狼忽然炸毛。
惊恐的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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