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心里压力更大,你瞒不过我。”
曹锐举杯和周成碰了一下,喝了一口老酒故作神秘的说:
“老周,我问你个问题。你觉得魔术师手里的布是用来做什么的?”
周成对这个问题不太提得起兴趣,随口答了句:
“遮住他的手,好变戏法呗。”
曹锐呵呵的笑道:
“老哥。你要是这样想,就看不穿魔术师的把戏了。”
周成轻轻摇头,随后去拿桌上的香烟说:
“那就不知道了。”
曹锐直起身子,双眼盯着周成,故作深沉:
“那块布跟他表演的魔术压根就没有关系。它就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让你去盯着那晃来晃去的布块,趁你不注意,把戏法变了。你要是提前知道魔术师这样做的目的,那他就骗不到你了。”
周成涣散的目光一下集中了起来,他好像得到了启发:
“你是说,不要死盯着眼前得不到答案的问题。换个角度去看,或者说是额去找出他这样做的目的?”
曹锐站起身把香烟打火机装进口袋,有几分如释重负:
“这就对啦!老哥,虽然你们那些高深的学问我不懂,但是我提醒你一句。很多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一旦从他要达到的目的去看,也许就没那么不可思议了。”
曹锐看了看时间:
“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
周成起身走到曹锐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小子还是当年一样,爱标新立异但总能把问题说到点子上。谢谢你,兄弟。你这一番话我似乎看到洞口微弱的光了。明天的会确实很重要,我也就不留你了,等我开完会咱们再好好喝。”
曹锐笑呵呵的在周成的手臂上拍了拍:
“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但是可得说明白了,你剩的酒可得留着跟我一起喝。走啦!我叫的代驾也到了,不用送我,早点休息!”
目送着曹锐的车开出院子,夫妻两也回到了屋里。
沈曼绫端起一杯热茶:
“老曹的故事想告诉你,跳出现有的认识去看待超文的问题。但是我不太想的明白现有的是认知是什么。是物理学吗?还是医学嘛?还是理性?或者是其他的东西。”
周成坐缓缓的摇着头:
“我也只是明白他想告诉我的道理。至于应该从哪里开始着手,只有我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沈曼绫悠悠的说道: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我就放心了。早点休息吧,明天看超文怎么把那群学术泰斗惊的呆若木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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