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在掖庭干满月足,南渔会格外开恩,将他弄到身边服侍。
但这个太监平日就是那种随风倒看人下菜的人,这些年在宫中也积累了不少仇家。
他的落魄,成全了那些人,长胜的死,就是最好证明。
南渔没时间悲痛别人命运。
不知暄儿这几日跟在萧弈权身边学了什么。
自从那日她儿子认清形势,开始抱萧弈权大腿后,萧暄便日日都随他上课。
按理说,这活应该是太傅来干,但萧弈权的亚父之称已经名满大都,小皇帝的教导便全都是他亲力亲为。
南渔打算去瞧瞧。
宫中|校场,萧暄正被男人拉着站桩。
到处都是白雪皑皑,萧暄穿着单薄,双拳紧攥平举,全身都用了力,快要站不住了。
萧弈权坐在不远处,悠闲喝茶。
南渔出现,黛眉轻蹙,瞧她儿子那苦累的模样,她心就在疼。
但她没有阻止。
萧暄看见母妃,下意识想要站直,下一瞬,就被男人喝了:“站好了!”
萧暄的小脸皱成了包子。
萧弈权喝了口茶,瞧她,勾唇笑了笑。
“小太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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