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时候南太傅也是这样想的,以为把东西交给了他,他发现端倪,可能会救他。
但萧弈权没有。
当年他与他的私交,完全支撑不起他要舍弃自己筹谋已久的一切来救。
而他说的与南渔的情分,更是荒唐。
纳福看了一会,说:“这些信,是两个人写的。”
“什么?”南渔惊诧,“可这明明都是我爹的字迹……”
“娘娘,是老爷的字迹没错,但应该是另一人拼凑的。您瞧每封信里这些无关紧要的闲聊话,是一个人的字迹,而剩下那些透露隐秘的事,都是另一个人临摹着前人字迹加上的。”
“喏,不止这一封,奴才看的这几封,都是。”
纳福特别胸有成竹:“娘娘不是也看过奴才临摹的手艺,所以这些,只要当中高手,练几遍就会了。”
“至于这两张一模一样的暄字,奴才觉得…好像在指什么人……”
人?
萧弈权顺他这个思路想,第一想到却是,暄儿?
可与暄儿有什么关系?
他指了另一个无字帛书说:“你再看看这个。”
纳福拿着前后瞧了瞧,这次没有说话。
他水平有限,只会辩字。
萧弈权坐着想了一会,了然的笑了。
如果能断定南太傅府中那些通敌文书都是拼凑的,那关于他的案子,想翻就容易了。
杀人讲究动机,如果他没有通敌,也就少了一切行凶的可能。
那五名死者,与他毫无接触,夜黑风高,他为何要痛下杀手?
此时,长风进来了,带着另一个好消息。
约长柱见面的地方,他们埋伏在四周,等了很久,才等到一人鬼鬼祟祟出现。
这个人,却是大理寺专负责给犯人送饭的哑巴张。
他被逮住,吱吱呀呀半天,连手带脚比划,才说了他是受人指使,只传递了两次消息,啥也没干。
长风将人押在他面前,听候主子发落。
萧弈权问:“旁边再无其他人?”
“没有,我等四周都布控上了,一个可疑的都没有发现。”
南渔心想,这样看应是那人知道暴露,而放弃了。
但不管怎样,两边的奸细都揪了出来,现在,就看景垣那边了——
“娘娘!大理寺少卿景大人求见!”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南渔道:“快请!”
……
景垣一进来,便朝萧弈权看了一眼。
清晨的事他多有微词,仗着萧弈权与他自小情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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